想歸想,可他還沒有忘記蘇六月身旁還有一個自己無法超越的大哥,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話,除非讓他死!
暮年邊走邊拍打自己的臉,他用力甩頭保持清醒,這個人可是他堂哥,過去恩怨不少,卻從未想過要害死他,現在反而是為了一個女人有這種想法。
他這個想法可真夠混蛋的。
蘇六月整理好辦公室的東西便來到坐診室,走到門口就見到裡麵已經坐了病人。
隻是看著背影高大,又是西裝革履,讓蘇六月走進去都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聽到腳步聲男人緩緩回頭,原來是宮澤軒。
“宮先生怎麼來了,隻是我這裡是坐診室,上班時間不能接待外人。”
宮澤軒拍了拍桌上的病例,非常溫和表示:“蘇醫生放心,這是你的上班時間,我肯定不會耽擱,我真是來看病的。”
蘇六月瞄到桌上的病例本陳舊,可見還不是特意糊弄她。
隻是像這樣身份尊貴的人,應該都會有特定的醫生,跑來她這來實在有點奇怪。
蘇六月放開病例一看,原來他真的是有很嚴重的頭風病,陸陸續續治療將近六年時間,看到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在一個月前。
而且隨著這個病例上的時間來分析,他的發病率從過去的半年,已經縮短為一個月。
“這裡還有最近拍下的片子,你看看。”
蘇六月看他倒是很坦然的麵對自己的病情,從他照的片子來看,情況的確不樂觀。
“宮先生,我看你這些年都是以藥物控製為主,頂多再用了推拿輔佐,但是這些並不能徹底治療。”
“那蘇醫生有什麼好的辦法。”
“我建議你還是用針灸最快緩解你的疼痛,然後需要放血治療,最後再用推拿按摩來鞏固,堅持一月,必定會有好轉。”
聽完這些宮澤軒臉色自然,想必是已經聽過這些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