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在某些點上,蘇六月和皇甫珹真的能夠心靈相通,隻有他讀懂自己這抹笑容。工作,
過去擔心皇甫珹的感情來得過於猛烈,隨時會凋零。
可如今就像一顆大樹,已經紮根,根本拔不出來。
“你說對了,更愛你。”
皇甫珹意味深長笑起來,對她挑眉,展現自己的魅力,蘇六月做出一副被電到的模樣。
“彆鬨了,你已經很有魅力,繼續下去我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我看你比誰都清醒。”
蘇六月笑盈盈看他一眼,皇甫珹被這甜蜜襲擊。
午飯之後蘇六月被他拉回辦公室,知道拗不過他,隻能跟他去休息室躺會。
即便每天隻能有極少的時間在一起,皇甫珹心頭也歡喜。
下午蘇六月又開始工作,英姿閒來沒事就坐在門口看書,原本蘇六月讓她無聊就在醫院轉悠,可是儘忠職守的她選擇等在門口。
忙到將近三點鐘的時候,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拿著掛號單走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電腦旁的蘇六月看。
蘇六月也意識到有些異樣,抬頭見他站在原地還好心問:“這位病人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嗎?需不需要安排人送你進來。”
男人回過神隻搖頭,然後露出一口齙牙,樂嗬嗬朝她走過去。
“真是沒有想到兩年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而且還有這樣的本事,都坐到這個位置上,早知道當年打死都不跟你離婚。”
從這個男人說完這話後,蘇六月就明白這是許文瑤給自己帶來的麻煩,看到這個男人猥瑣的目光,她重重歎了口氣。
蘇六月的人生中除了皇甫珹以外,就隻是一張白紙。
而長得相同的許文瑤,借用這個美貌,已經把生活過成了萬花筒。
雖然是至親,卻又毫不相乾,這次都是因為周盈的病才聚在一起。
蘇六月把自己的工牌放到他眼前,嚴聲說道:“看清楚一點,我叫蘇六月,如果你是來看病的,就老實點,如果是來找前妻,那你來錯了地方。”
男人像個烏龜般往前伸出腦袋,又看了看這個嚴厲的女人。
他口中發出‘嘶’的一聲,滿臉詫異。
“我昨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你告訴我在這裡上班的,怎麼現在還改了個名字,是不是為了不和我相認,所以顧鄴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