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醫生,又是一個母親的身份,蘇六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非常同情這個女人。
女人見她表情上已經動容,繼續又說:“蘇小姐,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添加麻煩,隻要治好孩子的病,我立馬離開。”
蘇六月看她說得那麼動情,不由提醒了句。
“有一個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阿珅已經在給孩子做親子鑒定。”
“......你說什麼!”
蘇六月故作一副驚訝的表情,好奇問著。
“你這樣緊張是做什麼,既然孩子是他的,確認之後就連皇甫家族都會認回他,隻要他流淌的是皇甫家的血,這輩子注定大富大貴不是嗎!”
女人變得驚慌失措起來,雙手下意識在顫抖,根本就無處安放。
隻見她搖晃著頭,著急道:“不能做鑒定,絕對不能。”
蘇六月步步緊逼:“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能。”
“因為...因為孩子不是,孩子身體太弱,承受不了。”女人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險些說出口,好在及時找到借口。
殊不知這樣的話在蘇六月耳朵裡,就是一個笑話。
“你難道不知道驗證DNA的方式很多嗎?可以不用傷害身體就能做到,而且阿珅已經這樣做了。”
“我不管,總之就是不能做。”
說完女人著急想要往外走,卻聽到蘇六月在背後說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這樣篤定進來,你覺得我會什麼都不了解,就來興師問罪嗎?”
這話讓女人驚恐回頭,看到蘇六月臉上那自信的表情時,仿佛間是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能夠拿下皇甫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皇甫珹麵前呼來喝去,更重要的還有勇氣據理力爭。
換做一般人,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就彆說其他的。
但是蘇六月卻掌控著一切。
“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