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是值得大快人心的事,為什麼皇甫珹聽著心頭反而一陣疼痛。
他再三問:“你說六月把她打成那樣。”
江向軍斬釘截鐵點頭:“可不是,除了她還能有誰,當時就隻有她們兩姐妹在裡麵。”
皇甫珹怎麼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他眉頭緊鎖,以他對蘇六月的了解,她絕對下不了那麼重的手,這完全是往死裡打。
江向軍也發現他表情不對勁,詢問著。
“你這是乾什麼,這個事有什麼不對嗎?”
皇甫珹犀利的眼神看向他:“六月失去了聯係,許文瑤現在什麼情況。”
“還在昏迷當中。”江向軍似乎也嗅到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兩人相視一眼,江向軍馬上把他帶到治療室去。
治療室病床上躺著虛弱的人,穿的是看守所的衣服,也是相同的臉,但是皇甫珹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疼不已。
隻見他飛撲過去,一把將昏迷的人而抱起來,心都要碎了。
“這...你們是瞎眼了嗎?馬上帶去皇甫醫院,這是蘇六月!”
隨著皇甫珹驚慌的聲音喊起來,江向軍也意識到問題的危險性,馬上安排警車把蘇六月送走。
皇甫珹氣得是咬牙切齒,吩咐過去:“找到那個女人,我要她死!”
皇甫珹從來沒有如此憎恨過一個人,這個該死的許文瑤,算是開了先例。
抱著虛弱的蘇六月,皇甫珹簡直是肝腸寸斷,蘇六月還在到處給她跑關係想要救她,結果卻是遭到這樣的對待。
所有想要傷害蘇六月的人,皇甫珹都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部解決掉。
送回醫院的時候院長看到情況隻歎氣。
“怎麼會傷成這樣,而且看情況拖延了最佳治療時間,一開始就應該送來,而不是單純的止血就行。”
皇甫珹緊握著雙手,要不是他找不到人去了警局,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他隻是恨自己沒能讓蘇六月完全信任,如果這個事情她早就告訴自己,就不會有今天的情況。
蘇六月就是害怕他不同意,才私自做這個事。
“院長,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我一定要讓六月醒來,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們會竭儘全力救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