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好奇說道:“我這頭怎麼暈了,不過就幾杯香檳而已。”
薛梅對著保鏢使眼色,讓他們去攙扶暮年回到座位,然後才開口:“肯定是你昨晚就沒有睡好,所以才覺得暈。”
暮年用力揉著腦袋:“我當年幾天幾夜不睡覺都沒事,好...好暈...”
暮年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蘇六月趕緊起身想過去,卻被薛梅的助理給攔住。
薛梅說道:“他就是沒有睡好,我叫人扶他回房休息就行。”
說完薛梅在對這些人使眼色,兩個保鏢再次把暮年扶起來。
隻見他眼神渙散的看向桌前的人,抬起手想要說什麼,卻直接睡了過去。
見暮年被帶走,蘇六月心情變得壓抑,而這個時候薛梅又看向助理,得意笑起來。
“再拿一瓶香檳過來,這樣好的天氣不喝兩杯慶賀一下,實在有點對不起自己。”
蘇六月好奇問:“二夫人剛才還說不太舒服,讓暮年幫你喝了那杯,怎麼現在人一走,你反而又好了。”
薛梅翹起二郎腿,接過助理遞來的香檳,放在手裡晃了晃。
“剛才是不舒服,可是現在又突然好了,蘇小姐要不要也來一杯。”
蘇六月搖頭,顯然不願和她扯上點什麼關係。
同時也在保持著警戒,避免受到傷害。
薛梅一飲而儘,口中發出讚美的聲音。
“還真是好酒,蘇小姐還什麼都沒吃呢,你是要先吃點東西我們再談事情,還是直接談了之後再吃。”
“我還是先吃點東西。”
薛梅拍手,傭人端來食物,蘇六月用敏銳的嗅覺查了一遍沒有問題,而且這個薛梅在沒有成功前,也不會對她下手。
蘇六月開始用餐,薛梅看她不慌不忙,完全是一副休閒自在的樣子,不由笑起來。
“你是覺得自己有暮年做靠山,所以才敢這樣有恃無恐,覺得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
蘇六月搖頭:“你說錯了,並不是這樣。”
薛梅好奇看向她:“那是怎麼樣?”
蘇六月平靜說道:“而是我早就把生死看透,即便你要殺我,我的確會害怕,但是也不會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