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璨的獎牌讓我給你,另外他還畫了一幅畫。”
蘇文秉伸手過來接時拉扯到身上的傷口,不由皺了皺眉頭,讓蘇六月心頭也緊了一把。
蘇文秉拿起獎杯激動笑道,眼眶卻紅潤:“過去小璨一直的想要踢球,我還覺得他那麼小子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還有這種潛力。”
蘇六月糾正他:“小璨的潛能多的是,是你沒有發覺而已。”
“你說的對,過去是我對他的關心不夠,今後一定多關注他。”
隻是這話換來劉倩爾的鄙視,打擊道:“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又怎麼可能為孩子做出改變,他在你身邊那麼多年,你也不知道關心他。”
蘇文秉也不客氣回懟回去:“你當年不是也走得乾脆,連孩子都不要還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劉倩爾生氣回應:“我當年死心塌地跟著你,你卻在我懷孕的時候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你逼我喝藥,我是拚死把孩子保住,生了孩子後我身體虛弱癱瘓半年,不得已才送回來,怎麼成了不要他。”
這話讓蘇文秉臉上無光,支支吾吾說道:“反正現在就這個情況,你想要讓我不要起訴你丈夫,我告訴你沒門,我一定要讓他坐牢,除非他讓我也捅幾刀。”
蘇六月拍打著他肩膀讓他冷靜下來,又看向無助的劉倩爾。
“你來這裡是想要為你丈夫說情。”
劉倩爾點頭,滿是歉意說道:“蘇醫生我知道你對我很失望,就連我知也厭惡這樣的自己,看到孩子那刻,我真的失去理智,對不起。”
一聽到這話蘇文秉緊張起來,追問道:“六月,你這是讓她和孩子見麵了嗎?這對夫妻都是瘋子,你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麵。”
蘇六月瞪著他,嗬斥道:“你怎麼能夠說孩子母親是瘋子,如果這種話傳到小璨耳朵裡,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對於當年的恩怨蘇六月已經不想去追究對錯,至於孩子,她誰都不會給。
蘇文秉這才冷靜躺回去,口中碎碎念著,也不好在蘇六月麵前發牢騷。
劉倩爾向蘇六月誠懇說道:“蘇醫生,我真的沒有騙人,當初我並不是想要把小璨給他們,是家裡不肯接受我未婚生子,要把小璨送到孤兒院,我隻有送回蘇家。”
蘇六月看向蘇文秉,嚴肅問:“她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必須老實回答我。”
蘇文秉極其不願意點頭,“是真的,不過我當時也答應了可以和她結婚,是她自己不肯,之後還想見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事。”
蘇六月聽完這些長歎一聲,她完全可以體會劉倩爾當年的心情,嫁給蘇文秉,就等於墜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