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一臉無辜:“我看見有隻蚊子飛到你頭上去了。”
“你……”
“哎呀,又有一隻!”她作勢抬手又要打,流風條件反射地後縮了一下,牽扯到屁股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雲清發現了他的古怪,低頭一看,隻見流風屁股底下還有個坐墊。
韓默道:“太太,您就彆逗他了。他之前因為冒犯了您,已經被四爺罰了二十鞭子,後背和屁股都皮開肉綻的……”
“你閉嘴!”流風惱羞成怒,“那是我自願挨的,四爺才沒有為了這個女人罰我!”
雲清微微一怔。
應該是霍景深喝醉酒的那天晚上,當時流風想動手,都被霍景深攔了下來。
她以為他喝的那麼醉,醒來應該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他當時是在裝醉?!
酒吧內。
霍崇仁喝了多酒,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洗手間,一麵還在跟人打電話:“三哥,霍景深那個兔崽子真的想拉攏我……放心,我怎麼可能被個毛頭小子騙呢!哎,剛才霍景深還從soku酒吧帶走了一個妞,他就是好色的草包一個!不過那妞的身材和臉蛋,真是沒得挑,就算霍景深玩剩下了,我也打算找人把她弄過來再玩玩!到時候咱們哥倆一起……”
緊接著,是一陣猥瑣的低笑聲。
霍崇仁掛了電話,提上褲子,悠哉悠哉地轉身,剛拉開門,一件黑色外套迎頭罩了下來,充滿戾氣的一腳狠狠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翻在地。
霍崇仁疼得吱哇亂叫,然而對方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冷硬的拳頭,雨點一樣砸在他身上……
霍景深從酒吧出來的時候,不僅兩手空空,而且外套也不見了。
雲清有點困惑:“你不是去拿東西了?東西呢?”
霍景深整理著袖口,不緊不慢地掃了她一眼。
“我說我去拿東西了?”
“……”
這狗男人不按套路來。
雲清也懶得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