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鐘離尖叫,焦急擔憂得聲音都變了調。
眼見光頭男又朝著雲清走過去。
鐘離眼淚都急出來了,破口大罵:“你這個光頭怪,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彆碰她!有本事衝我來,死變態!!”
聒噪的叫罵聲讓光頭男不爽地皺起眉。
他轉身,殺氣騰騰地朝著鐘離走了過去。
鐘離被捆住手腳綁成了一隻大蝦,根本動彈不得。
“你……你彆過來!彆衝我來!台下那個叫秦以柔的最囂張,你去打她……啊!司慕白救命!!”
砂鍋大的拳頭砸下來,鐘離害怕得閉眼尖叫。
光頭砸向鐘離的拳頭在距離她臉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一隻纖細的小手,捏住他筋脈暴起的粗壯手腕。
居然硬生生讓他動彈不得!
雲清就站在光頭男身旁。
她身上的裙子被血水暈開一片,像妖嬈盛放的玫瑰,女孩頭發披散漆黑如瀑,卻襯得那張清冷絕色的小臉愈發蒼白。
刺目的紅,極致的黑,以及……純潔無辜的白,三種顏色,糅雜在一起。
她一個人,就是整個無間地獄!
真正令人驚駭的女孩那雙眼睛,如同永夜下被封凍的湖泊,冰冷到極點……
饒是被毒藥和攝魂鈴雙重控製的光頭男,在對上這樣一雙眼睛後,也覺得心臟漏了一拍,仿佛被無儘的冰雪吞沒,無形的冰刀將他渾身紮透……求生的本能讓光頭男下意識地想後退。
然而,根本動不了。
女孩捏住他手腕的手,爆發出驚人的力道,如同鐵鉗般堅焊。
她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沸反盈天的殺意,瞬間暴漲!
隻聽‘哢噠——’一聲。
“啊!!”
光頭男爆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
他的手腕被彎曲成一個恐怖的弧度,碗口粗壯的手腕,被硬生生……捏碎了!
秦以柔臉色煞白。
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怎麼可能?!
四周理事會那群看戲的長老也被驚駭得紛紛站了起來。
下一秒,更驚掉他們下巴的一幕出現了。
重達三百斤的光頭男,在雲清手裡,如同一個毫無重量的玩具,被她一甩手扔了出去。
‘砰——’光頭狠狠撞在羅馬柱上,整個生死台都隨之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