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秦君誠在一天,她作為秦君誠唯一的女兒,在霍景深那裡,就永遠有特權……
……
在秦以柔說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以後,她的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
雲清原本困得睜不開眼睛,可現在閉上眼睛,也沒有絲毫睡意。
‘你應該問問霍景深……問問他究竟知道什麼!’
霍景深……
雲清猛地坐起來,放下車窗。
讓晚風灌進來,吹散了她心裡那團莫名的煩悶。
鬼知道秦以柔嘴裡哪句真哪句假……她想知道,還不如待會直接去問霍景深。
雲清心徹底靜下來。
此時,車已經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
謝浪就在這裡麵,今天他一個小弟過生日。
雲清下車往裡走,流風就在後麵寸步不離地護著。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而旁邊的舞池裡群魔亂舞……
流風皺緊眉,滿臉嫌棄。
雲清嘖目不斜視地穿過人群,徑直走到二樓,一把將謝浪從人堆裡揪了出來。
“老大,你來啦!”謝浪跟朋友鬨得嗨,多喝了幾杯,眼神有點飄,笑起來更憨了。
他衝周圍的小弟們大聲招呼,“喂,都給小爺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老大!就是你們的大哥大!”
一乾花臂紋身的彪形大漢齊刷刷衝著雲清喊:“大哥大!”
雲清嘴角無語地微抽了抽:“……”
她揪著謝浪的衣領,把人拖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問你個事。”雲清開門見山,“我之前讓你把我跟我媽的頭發送去做親子鑒定,鑒定結果是你親自去醫院取的嗎?”
謝浪摸著後頸,回想了一翻,肯定地點頭。
雲清追問細節:“鑒定結果是你熟悉的那個醫生,親手交給你的嗎?”
謝浪搖頭:“我那天去的時候,我認識的那個醫生請假了。是另一個醫生交……”
話說到這兒,謝浪突然盯著斜前方走過去的一個人影,表情嚴肅起來,突然說了句:“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