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入耳格外好聽。
聽他說出‘霍琦’兩個字的時候,雲清耳根詭異地燙了一下。
“……我隨便起的。”她嘴硬。
霍景深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默了片刻,突然幽幽笑了。
“諧音‘霍妻’,霍景深的妻子?”
“……”雲清臉瞬間紅了,“你少自戀……”
霍景深不理會她的嘴硬,輕笑了笑,伸手捏住雲清下巴。
他體溫已經逐漸冷卻,能感受到到她滾燙的體溫。
“霍太太起假名都起得這麼有心……”他漫不經心的語調透出幾分戲謔,“果然是對我一往情深。”
雲清臉紅地抬手想打他,但霍景深卻先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微涼的唇遊移到她眉心,輕吻低喃:“彆皺眉,我會好好活著。”
“……”雲清微微一怔。
旋即反應過來,他跟她開玩笑插科打諢,不過是想哄她……
雲清心頭泛起難以言喻的酸軟,她摟住霍景深的腰,將臉埋在他脖頸間,啞聲保證:“我一定會治好你……”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霍景深眸光幽邃,沉默著,沒有開口。
等給霍景深施針完畢,雲清已經累到極點,要命的疲倦感襲來,加上身旁的人又足夠令她心安,雲清枕在霍景深的腿上,就那樣短暫地睡了過去。
她又做了那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她仍舊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腳下是熊熊燃燒的烈火,而四周還圍著無數身穿白袍的人,麵容模糊的人,在激動地振臂高喊:‘燒死她,燒死她!!’
而這回,比上次的夢境要清晰。雲清依稀看見了腳下的地麵上,畫著奇怪的圖騰……
就在雲清費勁兒想看清楚夢中的圖騰時,突然外麵傳來爆炸的巨響。
她瞬間被震醒,幾乎是同時,霍景深捂住了她的耳朵。
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有了判斷,這是轟炸的聲音……
要是他們自己人,絕不可能乾出這種事!
畢竟他們倆還在這裡,很有可能被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