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甩了甩頭,及時阻止自己那些帶顏色的想法。
雖然霍景深嘴上說著讓她幫忙,但事實上,他隻讓雲清幫著寄了個圍裙,就連洗菜都不讓她動手。
雲清百無聊賴地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旁邊,托著下巴看霍景深熟練地切菜做飯。
嗷,這男人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做個飯都格外養眼……
“對了霍先生。”雲清想起正經事,“秦以柔真的不是你抓走了嗎?”
霍景深切肉的手都沒停一下,麵不改色地反問:“你希望我抓了她?”
雲清垂下眼,看著腳下光潔的地麵,開口語氣有點冷。
“不希望。”
霍景深手裡的動作微微一頓,回頭:“理由?”
雲清吐出口氣,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那張完美無疵的臉,如實說:“秦家跟你們薄家是世交,你對秦老爺子有虧欠,而且又跟秦以柔那麼多年的情分,她還替你檔過子彈……於情於理,你都有理由留她一條命。我能理解,可我不能原諒她……”
雲清頓了頓,繼續說下去,“如果她落到我手裡,我不會讓她活著。”
“……”霍景深默了片刻,開口道,“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什麼虧欠,什麼情分……
在他眼裡,那些東西遠不足以對他造成束縛。
但霍景深沒有告訴雲清,他怕他骨子裡的薄情冷血,會讓她害怕。
霍景深很清楚,他這輩子所有的溫度,也隻夠給她一個人……
這一晚,雲清睡著霍景深懷裡,半夜她感受到霍景深下床去了洗手間。
雲清不知出於什麼預感,起身走近,卻隔著門,聽見裡麵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雲清心跟著揪緊了……等霍景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躺上床繼續裝睡了。
等到霍景深睡著,雲清才輕手輕腳地下床,走進洗手間,在垃圾桶裡發現了霍景深的手巾,裡麵包裹著他剛剛吐出的血,已經呈現烏紫色……雲清眼眸被刺痛。
霍景深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她必須想辦法儘快拿到金蟾火蓮!
翌日清晨,雲清是被溫妮的一通電話催醒的,她語氣無比焦急:“雲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