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立馬賣乖求饒。
“老公,我錯了……”
霍景深好氣又好笑。
認慫倒是積極。
霍景深本來也沒真打算對她做點什麼,她身上滿目琳琅的傷痕,他自然狠不下心再折騰她。
他把人撈過來,低頭懲罰性地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但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懲罰了誰……
霍景深壓下體內亂竄的邪火,呼吸紊亂,他克製地鬆開手,順便解開了困住她雙手的皮帶,自己下床去了浴室。
很快裡麵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雲清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從床上爬起來,去翻醫藥箱。
等霍景深洗完澡出來,他胸前的紗布果然透出血跡。
傷口還是撕裂了。
雲清讓他坐在沙發上,她站在霍景深麵前,摘掉紗布,槍口在他蒼白得過分的胸口上觸目驚心。
她滿眼都是心疼。
“霍景深,是不是很疼?”
霍景深捉住她伸來觸碰的手,微微收力,將人拉進懷裡。
他思考了片刻,平靜地開口:“在遇見你之前,我早就忘了痛是什麼感覺。”
如果不是這樣,他活不下來……
被囚禁折磨的那十一年裡,肉體的疼痛對霍景深而言,已經習以為常。
直到他遇見她,愛上她,才知道心也會疼。
那種痛苦,比身體的折磨難耐百倍……
雲清眼圈禁不住紅了。
她認真地說:“霍景深,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我保護你’、‘我養你’……本來應該是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她卻總對他說的那麼自然。
這世上哪裡會有比她更傻的姑娘?
霍景深心臟深處某個角落軟軟地塌陷下去,連神色也跟著溫柔起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