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赫眼前一黑,整個人想轟然坍塌的大山,差點栽倒下去。
“師父!”
“師父您節哀!!”
整個赤炎堂亂成一團。
雲清也接到了燕知節發來的消息:【喬天晟死了,他注射的藥劑反噬太強,你的藥草到後期已經不管用了。】
雲清默默地收起手機,直接走進大堂,撤下她跟霍景深簽的那兩份生死契,撕碎了,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這場踢館賽,沒有贏家。
一場鬨劇,最終以這種血腥的方式落下帷幕……
雲清走出赤炎堂之前,回頭看了眼癱坐在地上的喬赫,又看了看喬植,他眼神裡的悲愴無奈,雲清看得清清楚楚。
喬植對喬赫,的確是一忍再忍,一讓再讓,否則單憑喬天晟對喬野犯的事,他可以直接弄死喬天晟,根本沒必要鬨這麼一出。
年過半百,看著手足分離,親兄弟白發人送黑發人,喬植的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
雲清抿了抿唇,人走到門口,忽然折返回去,又跟喬赫說了兩句,這才重新出來。
喬植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似乎想問什麼,最後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隻問她:“清清,沒受傷吧?”
雲清搖了搖頭,她倒是沒事,但……雲清側頭盯著身旁的霍景深,在嶽父麵前,雲清給霍景深留麵子,但眼神很明顯:【趕緊跟我回去脫了衣服檢查!】
霍景深:“……”
一旁的翼鬆陽看著,忍不住慨歎出聲:“一物降一物啊!喬老先生,您了不起,您女兒,更了不起啊!哎,你看他倆站在一塊兒,是不是特彆般配?”
剛剛人家才出手救了自己一命,加上翼鬆陽又是前輩,年長喬植幾歲。
他說的話,喬植雖然不大情願,也隻能勉強配合地應聲:“翼老說的是。”
翼鬆陽嗬嗬笑著,衝雲清招了招手,一臉慈藹:“徒弟媳婦,我們單獨聊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撇開翼鬆陽的江湖地位不說,他是霍景深的師父,雲清自然態度放得恭敬,順從地跟著翼鬆陽走到一旁。
“翼老,您有什麼話直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