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宮夜冥手腳上的鐐銬都被解開,他鬆了鬆僵硬的手腕,邁步朝雲清走過去,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橫插進來的燕知節擋住了。
“宮先生,我親自送你出去。”
宮夜冥挑起唇角,倒也配合:“那就麻煩燕隊了。”
燕知節親自送宮夜冥離開專科局,雲清滿腹困惑,但現在不是開口問的時候,她跟在後麵。
走出專科局的大門,就有一輛黑色高級商務車在外麵等著。
一男一女守在車門邊,男的雲清認識,是明人。
不過那個女人,雲清頭一回見。
她穿著藏青色盤扣旗袍,開叉到大腿根,性感又冷豔。
四目相對,雲清能感覺到女人明晃晃的敵意和冷淡。
“宮先生!”明人叫了一聲,擔憂地上前扶住半身染血的宮夜冥。
“你們專科局敢對宮先生用私刑!”女人更是麵染怒色,淬出要殺人的狠戾,卻直刺向燕知節身旁的雲清,“你果真是個冷血的女人,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
“念棠!”她話沒說完,就被宮夜冥寒聲斥斷了。
他的聲音並不大,卻帶著無形威懾力,壓得讓念棠硬生生咽下了脾氣,她怨恨地剜了雲清一眼,轉身去開車門。
明人攙扶著宮夜冥坐上車,車窗玻璃貼著特製的薄膜,從外麵看不見裡麵。
黑色商務車掉頭離開。
而車內宮夜冥靠在椅背上,目光透過後視鏡,深凝著還站在台階上的雲清。
她正跟燕知節說著什麼,好看的嘴唇微微抿緊,眼底流露出震驚之色,抬頭朝車上看了一眼。
宮夜冥勾了勾唇。
“小東西。”他語氣散漫卻帶著篤定,幽幽吐字,“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
本來就該如此。
她是他的未婚妻,從娘胎裡就定下的……
坐在他身邊的念棠正埋頭翻著醫藥箱,將宮夜冥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裡。
她咬了咬下唇,妒意酸澀強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