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車上的時候,雲清就察覺到了霍景深的異常。
並且她是大夫,對自己身體的變化自然也了如指掌。同時,她也了解霍景深……
所以剛才,在彆墅裡,雲清等霍景深離開房間後,就從臥房的陽台直接順柱爬了下去,躲進了他汽車後備箱裡,一路跟了過來……
霍景深看了眼還打開的後備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他不由得有點頭疼。
他的霍太太,有時候太過聰明了……
“清清……”他正打算開口,下一秒,雲清冷嗖嗖的目光就刺了過來。
霍景深:“……”
莫名有點慫。
雲清皮笑肉不笑:“霍先生,我很民主的。回去跪榴蓮還是搓衣板,你自己選一個。”
完了,家裡的小祖宗真生氣了……
這場麵結結實實地塞了宮夜冥一嘴狗糧。
他不爽地蹙了下眉,銀眸輕眯,端詳著月色下走來的雲清。
“小東西,我的血就是你的解藥。隻要你踹了霍景深……”他張開雙臂,做出獻祭的姿態,不疾不徐地道,“我可以既往不咎,大發慈悲地喂養你一輩子。”
“……”雲清嘴角無語的抽了抽,不免好笑,“宮夜冥,你看清楚,現在是我要不要考慮大發慈悲地發過你。”
雖然她暫時不清楚宮夜冥的底細,不知道他身手如何。
但她跟霍景深兩個人的武力值加起來,怎麼著也能製服他……退一萬步說,這男人是個究極變態,單就周圍這二十名帶槍的保鏢,就能把他打成篩子。
畢竟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什麼拳腳功夫能敵得過一顆子彈?
她話音落下的同時,霍景深微抬了抬右手,身後那一群黑衣保鏢齊刷刷地掏槍,槍口全部對準了宮夜冥。
除非他能飛天遁地,今晚是逃不掉了。
宮夜冥臉上沒有一絲懼色,他甚至流露出詭豔的微笑。
“小東西你記住。除非我自願,否則……沒人能抓住我。”他朝雲清伸出手,眼神格外深邃,低聲說,“跟我走。”
雲清居然從他的語氣裡聽到了一絲哀求的意味。
如同騎士在請求他的公主……
這畫麵讓霍景深看得刺眼,當著他的麵,想帶走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