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上了車後,正打算給霍景深打電話,但沒等她撥號,霍景深的電話先打進來了。
“解決了?”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入耳。
雲清隻覺得剛才的不快和那點悲天憫人的鬱結,都煙消雲散了。
她笑笑道:“嗯,有你出馬,自然都能解決。霍先生你在哪兒?”
霍景深自然不可能真的被他們待會治安廳。
他唯一一次被警察帶走,還是燕知節。
那好歹是國際刑警的牌麵,加上燕知節當時不講武德,拿雲清當誘餌,霍景深這才走了一趟。
但那一趟,他給燕知節的整個特殊部門都留了陰影。
如今小小一個無人渡,霍景深還不至於由他們拿捏。
“回來的路上。”霍景深溫聲淡淡道,“二十分鐘後到。”
“那我等你。”
“嗯。”霍景深放下手機的瞬間,眼裡的溫度褪儘。
他慢慢轉過身。
身後是醫院病床,被打成豬頭的蔣繼偉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兩眼盯著麵前的霍景深仿佛在看地獄裡的閻王爺,恐懼得直打寒戰。
“你……你……彆過來!”蔣繼偉渾身纏著繃帶,他拚命去夠床頭鈴。
就在他快要碰到的時候,霍景深已經到了眼前,一身寒意,黑眸陰鷙。
“你以為,誰能救你?”
從一開始,霍景深就沒打算讓蔣繼偉活著。
在他出口侮辱雲清那瞬間,就已經判了他死刑。
隻是霍景深不會當著雲清的麵前殺人……
“本來你這種欺負女人的雜碎,我不會親自動手。”霍景深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口,“隻是你嘴太臟,侮辱我太太的人,我勉強為你破例一回。”
蔣繼偉終於知道怕了,在絕對力量麵前,他不堪一擊!
“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求饒的話還沒說完,頭骨劇痛,一口氣沒提上來,頭一歪,人就咽了氣。
隔著紗布,霍景深直接捏碎了他的頭骨。
高壓下,血從蔣繼偉的嘴角眼眶流出來,死狀淒慘。
而霍景深擦乾淨手,仿佛剛才碰了什麼臟東西,隨後邁開長腿,離開了醫院……
另一邊,夜色下,雲清正在車後座跟謝浪通電話。
“老大,我做得漂亮吧!那個胡威和蔣什麼的,他們底褲都被我扒掉了,以為在國外的賬戶我就查不到?天真!”
“做得好。”
早在霍景深關門打狗的時候,雲清就已經聯係了謝浪。
她早先安排謝浪更早一步來了無人渡。
憑謝浪的本事,查一個王公正不要太容易……
雲清放下手機,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致,緩緩吐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