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拿起桌上的紅酒將空著的杯子一個接著一個倒滿,“誰輸誰喝!”
“輸的多的那個人,得聽贏的人!”
看著酒杯一個個滿上,秦肆來了興趣,嘴角儘是笑容,“得!”
“這可是她提的,輸慘了!和我無關!”
陸驍一直盯著他,他正愁不知道怎麼收拾顧綰綰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聽到她提出玩遊戲打賭,秦肆高興極了。
“玩什麼?”
秦肆笑著問顧綰綰,“打架還是飆車!”
他,秦家二少混,可沒什麼不會的。
顧綰綰車子開得不錯,比起來,他未必輸她。
顧綰綰沒有馬上回答,她看著秦肆,給他一個笑容。
陸驍聽到顧綰綰提出打賭,沒阻止,在聽到秦肆要飆車打架時,他皺了眉頭,想出聲的時候,秦禦白先沉聲說道,“天太黑!”
“飆車不行。”
“‘金池’多的是玩意。”秦肆笑笑,他一點都不把顧綰綰放在眼裡。
上次在她手中吃虧,是她耍心機欺騙自己。
顧綰綰一笑,她找位置坐在秦肆對麵,淡淡地說道,“石頭剪刀布!”
“什麼!”
秦肆沒聽懂。
顧綰綰很認真地回他,“我們玩石頭剪刀布!”
“輸的,喝酒。”
她指指麵前一杯杯的紅酒,笑著強調道。
“嗬!”秦肆輕屑地笑笑,人往後靠,“就這個?”
“對,這個!”顧綰綰點點頭,“怎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