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的氛圍讓顧佳妮待不下去，得到顧綰綰的同意後，她帶著何清一離開。
何清一走在顧佳妮身後，她將房門關上的時候，往裡麵看了眼。
床邊顧綰綰什麼都沒說，隻是對著叫陸驍的男人笑了下，那張冷俊的麵容溢出寵溺的笑容，手抬起落在顧綰綰的頭頂。
兩個人的世界容不下第三個人的存在，何清一將房門完完全全地關好。
“媽。”
乘坐電梯下去，何清一淡聲說道，“你昨晚沒過去，綰綰看上去在生你的氣。”
“有嗎？”顧佳妮疑惑地回道，轉念想想，自己臨時有事沒過去，害得綰綰被打，她生氣也是正常。
“哎，都是我不好。”
“你是長輩。”何清一提醒道。
“清一。”顧佳妮聽出她話裡的挑撥，不太高興地責備道，“綰綰是個可憐的孩子，我這個姑姑不對她好，還有誰對她！”
何清一抿著嘴角笑笑，轉了話題，“媽，我下個月跟林盛玥去帝城。”
“那珠寶比賽？”
“是的，”她跟顧綰綰一樣，進入半決賽。
顧佳妮高興地握住何清一的手，“太好了，綰綰好像也要去，到時候你們姐妹兩個能作伴。”
何清一低下頭，當電梯門打開到樓下，她才淡淡地應了聲，“嗯”。
——
謝笙過來帶顧綰綰做更細的全身檢查，和他給出的診斷結果差不多，顧綰綰除了些皮外傷，沒有嚴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