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後麵的何清一剛好抬起頭，先看到顧綰綰。
顧惜茹瞧到她眼裡的詫異，疑惑地轉身，看到顧綰綰跟著一個男人朝她們這邊走來。
顧綰綰已經失去璀璨賽決賽的資格，怎麼現在跑過來？
“惜茹姐。”
何清一同樣感到奇怪，在來帝城前，她就察覺出顧綰綰找的男人不簡單，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走到璀璨賽的最後，不由地緊張起來，上前一步恰好擋住顧綰綰的去路，“綰綰。”
“身體好些了嗎？恭喜你！”
顧綰綰沒有回答，她看向麵前的何清一。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又完整地看清楚何清一的樣子。
她和何清一年紀相仿，讀的是一所大學，這些年顧佳妮對她也不錯，按理說她該很了解何清一。
這段時間，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發生後，她才發現對何清一除了一個名字，一個家世，其他都不知道。
顧惜茹從來都是自恃其高，她看不起顧婉兒，同樣不喜歡自己，但是幫著何清一參加璀璨賽。
見顧綰綰盯著自己，不說話，何清一淡聲問道，“你是來見秦先生！”
顧綰綰沒回答，她勾起嘴角輕蔑地瞧了眼又低下頭的何清一。
“你來乾什麼的。”
顧惜茹聽到何清一的話，厲聲問顧綰綰。
她扭頭看到候在前麵房間等顧綰綰的男人，怔了下。
帶顧綰綰過來的男人竟然是秦禦白的第一秘書。
她在秦氏跟著秦禦白有兩年多，說是助理，但隻是個打雜的，高層會議重要的項目她都沒有資格參加。
而第一秘書才是秦禦白真正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