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我，哪裡是這一次。”
顧綰綰看著那邊低著頭的何清一，清冷地說道。
“嗯？”慕慕好奇，她疑惑地看著顧綰綰，顧綰綰沒瞞著，“姑姑這層關係在，我們有段時間關係不錯。”
“也沒有想過她會設計我。”顧綰綰說的時候，想到那些和何清一有關的種種。
“墨家宴會，顧婉兒的手鏈在陸老夫人口袋找到，這不是顧婉兒放的。”
慕慕知道這件事情，要不是陸老夫人的身份在，綰綰又會被說成唆使墨家傭人偷竊。
“不是顧婉兒，那是誰？”
“何清一。”顧綰綰淡下聲音，“顧婉兒比我遲到，而手鏈丟了後她才跑到我這邊，說明她沒有那個時間。”
“手鏈是顧惜茹送給她的，她很在意，而且顧婉兒到最後都沒有承認是她偷放手鏈到陸老夫人身上。”
“何清一在宴會上看到我，她過來打招呼，也撞上陸老夫人，所以那場栽贓陷害隻能是她做的。”當時，顧綰綰覺得手鏈在陸老夫人身上找到很奇怪。
因為何清一這些年在顧家人麵前卑微沉默，顧綰綰沒敢事情往她身上多想。
“記得嗎？”顧綰綰又問慕慕，“我畫稿大部分完成的時候，從圖書館出來遇到她。”
“她說，有事情找我。”
這個慕慕記得，當時顧綰綰一聽是顧佳妮出事，急忙忙地跟過去。
“難道是那次你到她家裡的時候，偷偷把畫稿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