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綰綰疑惑著，女人噙著笑意，回道，“是廢了！”
說著，在雙腿上的右手加重力道地按下去，“八年前出了場車禍，保住了命，沒保住這一雙腿！”
女人的聲音聽著輕淡，細細地回味著，透著一絲絲的狠勁和恨意。
“我也要去宴會廳，能麻煩帶我過去嗎？”
女人露出笑容，又問顧綰綰。
顧綰綰聽到這女人說，她的雙腿廢了時，心裡同情起來。
一個女人腿沒了，坐在輪椅上八年，這麼長的時間可以想想有多難熬。
顧綰綰當她是今晚某個賓客的妻子，推著女人順著湖岸往宴會廳的方向去。
顧綰綰沒有多想幾層，比如來參加大夫人的賓客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會帶著雙腿不便的妻子過來，比如她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秦大夫人最喜歡的秦湖旁。
“你真是個好姑娘！”
湖中的夜風吹來，女人收起打量顧綰綰的視線，回頭看著前麵的路，不知道她想到什麼，聲音變得極其的冷漠，“和我以前認識的個女孩子長得真像！”
“哦！ ”顧綰綰淡淡地應著，發覺這女人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她姓顧！”
突地，女人說了三個字，撲來的風變得更涼，“你那！”
“姓顧！”
顧綰綰重複著女人的前麵的話，她停下腳步，滿眼疑惑地盯著輪椅上的女人。
“怎麼不推了？”
女人扭頭問顧綰綰，她微笑著，在前麵的腳步聲傳來時，眼底的笑意漸漸地變得陰冷，“顧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