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說,而是覺得沒有沒有必要。
既然秦肆找上門,該說的還是主動說了。
“莫名其妙地說喜歡我。”
顧嫿輕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值得秦肆動了心。
這張醜臉,還有殘缺的腳,她自己都嫌棄。
“連他哥我都不願意,更彆說他了。”
顧嫿譏諷地說道,提到秦禦白後,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說那段令人心碎的往事。
“你恨他哥?”沈禹問道。
“嗯。”顧嫿點頭,“當然恨。”
“我坐牢是因為他哥的緣故。”
“雖然最後他死了。”這裡“他”顧嫿說的是秦禦白。
“如果他活著那?”猶豫了會,沈禹試探道,“他如果回來找你。”
顧嫿抬頭看著認真問自己的沈禹,她抿著嘴角微笑,“他不會回來的。”
人連著車都墜入海裡,怎麼可能還活著。
“如果他回來的話……”
顧嫿想,如果秦禦白還活著,她……
轉念她又笑起,嘴角的笑容更加濃,“回來又能怎樣。”
“沈禹,我是你的妻子。”
在決定嫁給沈禹的時候,顧嫿就斷了和秦禦白的一切可能。
他活著也好,他死了也罷,這個人都與她沒有關係。
沈禹聽著她的話,眼神沉了又沉,他伸手將顧嫿摟到懷裡,“嗯。”
在顧嫿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底一片悲痛。
他越發不知道怎麼和顧嫿說出這個秘密。
秦禦白沒有死,沈禹就是秦禦白!
秦肆離開餐館後,並沒有馬上離開雲城,他讓人去查沈禹的資料。
資料到手,秦肆看得氣惱。
顧嫿是什麼眼神,竟然找的是個無用的廚子。
她那樣的人,自己才是最配的。
秦肆不甘,他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彆想得到。
他想到一個計劃,一個能讓顧嫿放棄沈禹和自己在一起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