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顧嫿突然醒來。
‘‘我有說秦氏嗎?’’一下子,沈禹不知道怎麼糊弄,‘‘我是和魚攤老板打電話,他姓秦。’’
沈禹的解釋,顧嫿‘‘嗯’’地應道。
她想是自己耳誤,沈禹怎麼可能和人聊秦氏,他又不是秦家人。
‘‘秦大夫人一來,讓你又胡思亂想。’’沈禹將顧嫿抱緊,‘‘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打擾到現在的生活。’’
沈禹堅定地說道,秦氏內部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
以秦老和秦大先生為兩派,他們相互在公司裡搶占地位,之前狗咬狗,現在改變風向,一起合作動起秦禦白留下的高層。
他不在秦氏,一旦安插在秦氏的高層被動光,也將失去對秦氏的掌控權。
現在最為迫切的確實是他回到豐城去。
然而回到豐城,意味著他和顧嫿的生活將受到影響。
‘‘睡吧。’’沈禹溫聲說道,‘‘有我在那。’’
‘‘我不會再讓你出事。’’
信誓坦坦,由心底發出的聲音,聽得顧嫿愣了下,她‘‘嗯’’的應著,睡了過去。
之後幾天,顧嫿發現沈禹的電話多起來。
而每次,沈禹都是躲著她打電話。
又一天,沈禹從早到晚上都在走神,一直盯著手機。
他在等什麼人的電話。
電話,沈禹沒有等到,倒等到一個人暈倒在他們家的餐館門前。
當早上,顧嫿打開店門做生意,看在滿身是傷的言秘,怎麼都沒有想到秦家再找上門的是他。
他也不算是秦家人。
對言秘,顧嫿沒有那麼大的仇意,她叫來沈禹一塊扶他進去休息。
沈禹一直在等言秘的電話,已經兩天失去聯係,當看到外頭的言秘,沈禹知道秦家的爭鬥已經脫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