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聽完蘇意描述的畫麵，顧嫿不願意想象。
“你這是在自我放縱。”
“我覺得認真找個人，比較好。”
“比你小的，長的是好看也年輕，但陪不了你長久。”顧嫿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裡自動跳出顧白來。
其實她親爹長得真的很好看，那些小鮮肉也沒一個人比得過他。
“顧白那？”顧嫿問道。
幻想著找小鮮肉的蘇意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立即沉下，也沒什麼笑意。
“他不是來了？”
顧嫿又問。
蘇意淡著臉色攪拌著杯裡的水，不想回答。
“你沒和他說，我們吃飯。”
“嗯。”蘇意應道，“我和他說，想吃豐城一家的蛋糕，他就去買了。”
蛋糕店離酒店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一來一回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裡她能和嫿嫿單獨吃個飯，不定回去的電梯裡能遇到個小鮮肉。
“媽。”顧嫿想說蘇意，又覺得自己沒有那個立場。
不管怎麼緣故，顧白娶了關明珠，丟下蘇意和兩個女兒在海城，這對蘇意來說是道過不去的坎。
所以，顧嫿低頭點菜什麼都沒說。
“他那！”蘇意卻接過話，認真地看著顧嫿，“不管怎樣，都是你和綰綰的親生父親。”
“你們兩個不許對他有意見。”
“他也是受害者。”
蘇意說著紅了眼，她的人生被關明珠毀得徹底。
就算現在關明珠和關二在監獄裡服刑，但是很多事情在她這裡根本回不去。
好看、乖巧的小鮮肉可不就是年輕的顧白嗎！
“怎麼來了？”
蘇意沉浸在難受中，顧嫿看到從門口進來的男人，驚詫道。
蘇意回過頭，看到顧白大步地走近，手裡提著她要的蛋糕。
“這麼快買來。”蘇意奇怪。
回來得也太早。
“我叫了外賣。”顧白將蛋糕放在桌上，再脫下外套很自然地披在蘇意肩頭。
蘇意身子一怔，馬上拿開他的衣服。
“冷風足，肩頭受涼不好。”顧白的手按在蘇意肩頭，不許她再拿下。
“媽，你穿著吧。”顧嫿說著，打了個哈欠。
彆說，餐廳的冷氣是開得很足。
蘇意見顧嫿發冷，想把外套給她，哪知扯了半天扯不動。
她不悅地看著顧白，顧白淡聲回道，“她不冷。”
冷得手臂生起雞皮疙瘩的顧嫿頓時怔住，好吧，她不冷。
顧白叫來服務員把冷氣調高點，加入母女兩個的晚餐。
這還是一家人第一次麵對麵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蘇意和顧嫿聊著，顧白沉默得好像是不存在。
是的，蘇意是把他當空氣的。
要不是顧白是顧嫿的親爹，她早把人直接趕走。
“明天去秦宅！”
晚飯後半段，顧白突然開口。
蘇意看向身旁的“空氣”，不高興他打斷自己和顧嫿的聊天。
顧嫿也是愣了愣，她不是因為顧白出聲，而是顧白問的問題。
他怎麼知道自己明天去秦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