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了話題,道:“厲總,你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股權的事是真的嗎?”
厲應寒聽到這話,皺了皺眉。
他現在在關心她的安危,可她一張嘴說的就是股權的事情。
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他冰冷地開口,“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溫晴眼瞼微斂,聲線淡薄又冷漠:“感謝的厲總救我出來,縱火的事情警察會去查,不用你費心。我現在隻想知道你給我打那通電話,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男人眉頭一蹙,麵色的神色愈發暗沉。
但病床上的溫晴仿佛沒感覺到,頓了頓,再次出聲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同意把股權賣給我?除了錢之外,你還有什麼彆的條件嗎?”
厲應寒薄唇瞬間緊抿成一條線,清冷的聲音病房裡響起。
“你現在關心的隻有溫氏的股權?”
溫晴眸色一暗,抬頭直視他的目光。
“不然呢?我跟你之間好像沒什麼可談的。”
她沉默了兩秒後,突然再次開口說道:“對了,我們之間還可以談談離婚的事情。”
厲應寒一聽,慍怒的神情不再掩飾,“溫晴,你不想要股權了?”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搬回家住,繼續做我的妻子,這就是我的條件。”
溫晴一愣,沒想到麵前的男人會提出這種無恥的條件。
“不可能,厲應寒,婚我是要離的,溫氏的股權我也會要回來。!”
“沒有這個選項。”
厲應寒盯著病床上的女人,冰冷著嗓音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