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嵐此人,早已被厲應寒驅逐了,此時此刻在那個犄角旮旯裡,恐怕知道的人不多。
“有些事需要跟她確認。那個答案,或許隻有她才能告訴我。”
裴聽風沒再追問,答應下來。
溫家。
夜深了,溫晴還沒有睡。
她站在穿衣鏡前,借窗外的月光細細打量鏡子裡的臉,慘白的月光打在她臉上,唇邊笑意深深。
她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鏡麵,依著映出的輪廓一點點往下,嗬嗬一笑。
“多好看的臉啊……”
第二天,厲應寒和溫晴即將再次舉行婚禮的消息便被爆料出來,而爆料的不是彆人,正是厲應寒。
看到這條消息時,厲應寒的電話也正好打來,溫晴笑著接起。
“看到新聞了嗎?”
溫晴“嗯”了一聲,調侃道:“厲先生,宣布結婚消息之前都不通知一下新娘本人,是不是太犯規了?”
“哦?我的新娘還想反悔?”
“那可說不定。”
“那你沒有機會了,開門吧。”
聞言,溫晴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打開辦公室的門,就見厲應寒捧著一束純色的鈴蘭站在門前,唇邊帶著笑意。
“你怎麼過來了?”
“下午有時間嗎?帶你去個地方。”
溫晴笑著點頭,視線再度落到他懷裡那束鈴蘭,表情微變。
“這是……送我的?”
厲應寒把花遞給她,神色溫柔:“我記得你最喜歡的花就是它。”
溫晴並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而是笑著問他:“這算是公布婚訊之後遲來的求婚嗎?”
“你喜歡的話,那就是。”
“哪有人求婚用鈴蘭不用玫瑰的。”
溫晴佯作生氣,但還是接下了花束。
“我先收下了,以後記得給我補上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