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慕樵猛然間被這麼撲了一下,重心不穩,重重的跌倒在了屋內的大床上。
“帥哥,你怎麼這麼好看?來,讓姐香一個……”
文果藥勁上來,眼神迷離,她小手輕輕撫過藍慕樵的臉孔,說著就要湊上自己的紅唇。
藍慕樵覺得有一種強大的危險正衝他而來。
帥哥?香一個?
“你想乾什麼?”
“怎麼?不從啊?乖,姐有錢,你要敢不從,姐就砸暈你!”
麵對文果如此霸道的侵占,藍慕樵毫無抵抗的能力,算了,他就勉為其難,為文主任獻身一次吧。
屋內,溫度陡然上升。
半室旖旎,無限風光。
樓下,藍安佩端著茶杯,樂嗬嗬的喝著茶水。
一邊喝,她一邊問身邊的於自良:“自良啊,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抱上侄孫兒呢?”
於自良看了一眼樓上,別具深意的說道:“快了,快了……”
第二天起床,文果是從藍慕樵的懷中醒來的。
當她看到自己光果著身體,正窩在藍慕樵的懷中的時候,她騰的一下子可跳了起來。
“藍慕樵……”
“怎麼了?”
藍慕樵被驚醒,看著尖叫的文果,睡意散去。
“你怎麼可以……哎呀……你怎麼……”
“我怎麼?”
藍慕樵無辜死了。
“昨晚明明是你……好吧,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我的脖子,我的臉……”
文果掃眼看去,各種草莓印記。
這是她乾的事情嗎?不可能?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她不是要和這個狗男人離婚嗎?
文果匆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狼狽的模樣,藍慕樵一陣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