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文果罵了他一句,轉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機器。
“你以為彆人都那麼願意替你養孩子?藍慕樵,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
聽了文果的話,藍慕樵的心裡莫名的就愉悅了起來。
是呢,沒哪個男人願意給彆的男人養孩子。他還得好好的做手術,爭取早日康複,守著自己媳婦,養大自己的孩子。
吃過晚飯,文果下樓散步。
等她回轉的時候,竟然發現許久不見的郵差,竟然在往他們家的郵箱裡麵塞信件。等郵差走了以後,她本能的將那封信件給拿了出來。
於自良小跑著跑了出來,看到文果手裡麵的信件,他開口說道:“是少爺的嗎?”
“嗯。”
“少爺說了,但凡是有這樣的信件,不用看,直接碎掉就好了……”
於自良的話,引起了文果的好奇。
“碎掉?”
“是,這種信,隔幾天就會來一封,前兩封少爺還看了幾眼,後麵的,就都讓我給碎掉了,這是少爺吩咐的。”
“哦。”
文果帶著好奇心,將信件交到了於自良的手中。
這信,是誰寫給藍慕樵的?信裡麵又寫了什麼內容?隔幾天來一封?這麼執著?
還沒等文果把這件事情給想清楚,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剛一接通電話,江硯行著急的聲音就從聽筒裡麵傳了出來。
“小姑姑,救命啊……”
“硯行?怎麼了?”
“小姑姑,你快來我家吧,我家出大事了,你快點兒來救命……”
江硯行聲線不穩,聲音也急促的厲害,似乎電話那端,還有一陣慌亂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