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對她也是各種勸。
同時也理清楚了一個線索,那就是老太太生前並沒有任何不和睦的圈子,唯一一次事故,還是和文果發生的。
並且,為了後期給文果修車,老太太還借了張花的錢。
這是不是可以說,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文果呢?
張花出了警察局,她撥打了文夢的電話。
那一晚上,她剛走到醫院的地下車室,就被文夢安排過來的人給擄走了。因為都是以前醫院方麵的同事,文夢對張花很熟悉。
文夢賣了玉釵,搞到了錢,交給了李子涵,從李子涵的手裡把她父母給贖了出來。
一家幾口人,又要吃又要喝,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文夢找到了她的那位挺老的老哥,答應了他所說的那件事情。
為了找到合作的幫手,文夢又找到了張花。
張花是護士出身,在取器官的時候,還是能幫到文夢的,當然,為了挖到張花,文夢給她開出來的條件也是相當優厚的。
“文大夫,今天晚上有工作嗎?”
電話那端,文夢說道:“有工作,你準時去往咱們的手術室……老時間在那裡碰麵。”
張花高興壞了,有工作就意味著她又要有錢掙了,她現在加幾個夜班所能掙到的錢,比她辛苦當清潔工不知道要多多少。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她就去往了文夢所說的那間手術室。
這邊,警察局的同誌們不敢怠慢,他們鎖定了文果這個線索人物以後,主動出擊,迅速的定位了文果此刻的方位,去往了省城的方向。
這時,文果正在給徐先生診脈。
喝了她兩天中藥的徐先生恢複的不錯,臉上暈染上了一些微微的紅色,精神狀況也較之前有了一些改良。
徐先生的秘書進來,在徐先生的耳邊一陣耳語,徐先生瞬間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