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文果一想到當年父母雙亡後在文太興家裡住的那一個月,就感覺她受到了這一輩子所有的痛苦。
是,初到文太興家裡的時候,她是和文夢睡在一個房間的。
可文夢睡的是床,她睡的是地。
胡玉梅拿一床薄毯子,往地上一鋪,就讓文果那麼湊合著。
晚上文夢起夜的時候,還總使壞,她在下床的時候,特意要往文果的身上踩上一腳。
文果被踩醒,一聲驚叫。
緊接著,外麵的臥室裡就會傳來胡玉梅的罵聲。
什麼沒爸沒媽的死孩子了。
什麼白吃白住的小冤家了。
總之,什麼話難聽,她就拿什麼話呲打文果。
想到了這裡,文果心中意難平。
“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以前你們對我怎麼樣你們心裡清楚,文夢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她壞了良心,違反了國家的法律規定,她就得承擔責任,藍家有錢與否,都救不了她。”
“你們知道今天事情的嚴重性,為什麼在以前的時候,就不能對她嚴加管束?你們當父母的,為什麼就不能爭點兒氣?少逼她走點兒絕路?她乾的可是挖人器官的勾搭,我們無能為力……”
文果冷臉代藍慕樵拒絕。
文太興和胡玉梅的臉色黑了下來。
他們己經舔著臉來求文果了,沒成想,文果還是這樣的柴米不進 。
“藍慕樵,走,上樓休息。”
不再讓藍慕樵多和文太興夫婦多說一句話,文果拉著藍慕樵上樓。
這下,可算是把文太興夫婦給氣壞了。
胡玉梅冷眼瞪著文果,想再發揮一下她的潑婦本事,在這裡吼上一通,可一看到滿彆墅的傭人,她就不敢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