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這兒,張語就見於自良匆匆的從外麵走進了莊園。
“張管家……”
“良叔。”
“少爺打過來電話,說是少太太己經安排好住院了,你吩咐廚房,做一些有營養的午餐,做好了以後,馬上給少太太送到醫院去。”
於自良著急的對張語吩咐了起來。
張語應了下來以後,極是不悅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
在於自良剛剛要離開的時候,她極小聲的嘟囔一句:“不就住個醫院嗎?用得著用餐?都快活不了的人了,還吃營養的東西,也不怕浪費了……”
她雖然說的很小聲,卻還是被於自良聽到了耳中。
於自良當即臉色大沉。
“張語,你剛才說什麼?”
“良叔,我沒說什麼……”
張語並沒有想到於自良會聽到她的嘟囔。
見她否認,於自良也沒有深究,隻是警告她而道:“張管家,你得多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來越矩之事,不然,藍家是沒有辦法容得下你的……”
聽了於自良的話,張語神色暗沉,她知道,於自良的話,並不是嚇她的。
“良叔,我知道,你放心吧,我這就吩咐廚房去給少太太送餐,晚會兒,親自給少太太送到醫院……”
見她如此表示,於自良才沒有再深究她。
家裡的傭人做好了飯,張語忙不迭的拿著飯盒,交待家裡的司機,去往了文果所住的那間醫院。
倒不是她悔悟了,而是她有一種迫切想要見到藍慕樵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