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記著昨天晚上的被趕之仇,張語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她哪有心思去管文果,一屁股坐到了病房中的沙發上。
文果所住的這間病房,是全醫院最好的病房。
麵積相當大不說,沙發,茶幾,一應俱全,豪華程度可與五星級賓館相比。
坐下了以後,張語把這間屋子全全麵麵的打量了一下。
同時,這樣的豪華,更是在刺激著她的眼球,在看她來,文果何德何能,竟然能享受這樣的待遇?憑什麼?就憑她生病嗎?
想到了這裡,張語的那顆不甘心的心臟,被眼前的東西刺激的生疼。
病床上,文果看著張語,麵露不悅。
她這是來照顧自己的嗎?
她分明就是一個記不清自己身份的大爺。
“張管家,我餓了,你幫我把送來的午餐拿出來,可以嗎?”
文果語氣溫和的對張語說了起來,雖然她心中有氣,但是,她知道自己還在病床上躺著,正是用人的時候,不好和張語鬨的大過。
“餐盒不就在你床頭邊嗎?你自己不會拿嗎?”
張語愣著自己的眼,語氣極是不悅的對文果說了起來。
文果想砸死她。
自己一隻手上掛著吊針,一隻手上監控著心電圖,她倒是想自己拿,可也拿不到啊。
“張管家,你剛才答應過我家阿樵,會好好照顧我的,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嗎?”文果依舊語氣平和的質問著張語。
聽到文果這麼說,張語這才收起了她那張冷到了極致的臉孔。
她極不樂意的站起了自己的身體,來到了文果的身邊。
拎起飯盒,將飯盒裡麵的菜給拿了出來。
“這是湯,這是菜,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