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眾人,都沉浸在對蘇子金病情的研究中,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文果的到來。
今天來的專家們,可是真不少。
這些個麵孔,在文果看來,都十分熟悉,平時裡,在各種媒體上,她可是沒少看到這些人,其中,不乏一些非常出名的大夫,當然了,文果認識他們,他們一個也不認識文果。
文果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小心的坐了下來。
他們討論的十分激烈,看樣子,有一種想要乾起來的架式。
“依我說,蘇院長的年紀大了,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樣的手術,畢竟是心臟手術,危險性太大,貿然上了手術台,要是下不來了怎麼辦?”
說話的這位, 可是京城醫學界的大咖。
要是文果沒有記錯,他叫張永強,這個人厲害著呢,平時裡,都是給大領導們看病的人物。
蘇子金作為醫學界的泰鬥,對血液病相當有研究,他病了,這些人自然也是要來的。
“是是是,我也挺讚同張大夫的意見的,蘇院長七十八了,這手術……我看,還是保守治療的好。”
另外一個大夫,接過了張永強的話,也說了起來。
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來說,一般這個年紀的病人,他們是不建議手術的,特彆是這種大型的心臟病手術,危險性實在是太大了。
蘇子金的家屬,默默的坐在一邊兒,聽著他們的討論。
另外的一個大夫接話而道:“張大夫,其實,像蘇院長這種情況,保守治療己經沒有什麼效果了,他吃藥吃了這幾年,再吃下去,怕是效果也不好了,縱然蘇大夫年紀大,這手術也是可以做的……”
“做?出了問題誰負責?你們心裡麵難道不清楚蘇大夫在醫學界的貢獻嗎?這樣的責任,誰擔的起?”
張永強直接否認了這位大夫的手術的想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