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謙盯著自己這個三女兒半天,也不說話,隻是那麼打量著,好半天之後才幽幽地道:“白日裡,南太子又來過?”
白芙蕖點點頭:“是,恰巧女兒從洛府回來碰上了,因府裡近來事務較多,恐招待不周反而惹錯處。所以女兒當時就對南太子婉拒了,也沒讓他進門。”
見白芙蕖這麼老實,並沒有在自己這裡偷奸耍滑,白瑞謙倒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
倒是白芙蕖問道:“父親,您喚女兒過來,就是為了此事?”
白瑞謙這才繼續開口:“南太子被山匪擄了你可知道?”
“嗯?南太子被擄了?多早晚的事,怎麼沒聽說此事?”白芙蕖略帶驚訝。
見她此狀態很真實,白瑞謙稍稍鬆了口氣,她不知道就好了。
於是清了清嗓子,白瑞謙接著道:“就白日裡,從我們這離開之後。剛才他身旁的南奇,帶著他的一封信過來找為父興師問罪了。”
“興師問罪?他們還興師問罪了?搞不搞笑啊,三天兩頭來咱們府上,我都說了多少遍,不見他不見他,他還腆著臉來?今天也是,還在門口耍無賴。現在整個淮都誰人不知山匪猖獗,這就是他活該,這時候出來瞎晃!”
見白芙蕖是真壓製不住怒火,白瑞謙悄然鬆了口氣道:“你這丫頭,怎麼能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