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白芙蕖就打斷了他的話:“大哥,今天就出了個亂子。”
“今天?什麼亂子?”
“赤安太子南聖哲被邊郊山匪給擄了。”
“什麼?赤安太子被擄了?我怎麼沒聽說這事?”白允衍猛地起身。
與他這樣的激動相比,白芙蕖真是平靜了太多:“也是今天白日裡的事,這也是他自己作的。早前山匪猖獗的時候,就警告過他,要他最近不要四處亂跑的。他可倒好,今天還跑來我這耍無賴。哼,要我說,他被擄了是活該。”
白允衍聽了這話,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無奈的笑了:“今天他又來了?”
白芙蕖隻是笑了笑表示回答了。
“那,你現在過來,是有何事?”
白芙蕖歎了口氣:“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父親,說什麼要我們兄妹倆去把這個無賴太子救出來。說真的,大哥,在你這我就實話實說。我真是不想去救他,明明是他自己作死的結果,還得我們去救,憑什麼!”
白允衍對於白芙蕖不待見南聖哲這事,應該是整座將軍府最了解的人了。
當下聽她這麼說,卻也是笑著搖搖頭:“你啊,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說到最後還不是得去救?況且,白日裡父親就已經吩咐下來,要去鎮壓這次的山匪。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走這一趟的,隻不過,這次為兄恐怕不能與你並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