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求情?我和姬菲裳郎情妾意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姬承亥冷哼出聲。
南辰目光也驟然狠厲起來,奮力的再次挑開姬承亥刺來的長劍,可是胳膊上卻被劍鋒劃出了一道血痕。而他這突然一發力,姬承亥也被他這一挑,身子往後仰了仰。
此刻,姬菲裳已經迅速的解決了南辰身後的尾巴,迅速過來將南辰扶住,並且打落了姬承亥突然向這邊急刺而來的劍。姬承亥麵色一緊,迅速的掏出了懷裡帶毒的飛鏢朝著姬菲裳投射而去。
那一刻,南辰連忙把她扯過來,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後背迎上去。
姬菲裳再知看到這一幕之後,目光憤怒,第一個想法就是準備帶南辰轉身回去療傷。一旁的姬承亥怎會就此放過他們,正欲攔截,卻被突然的呼嘯而來掌風狠狠的擊中了,之後狠狠的摔倒在地,唇角都被帶出血絲。
當看到來人是誰,姬承亥目光裡的狠厲又多了幾分:“阿順?怎麼,你一個小小的三皇子,竟也敢站在我這個未來淮央國君的對立麵嗎?你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就胡亂出手?”
“未來淮央國君?”姬承順看著他,稚氣未脫的臉上帶上一絲堅毅,而目光裡卻含著譏諷和嘲笑:“你是嗎?你不過是淮央名不副實二皇子殿下,不過是個,連親生父母是誰在哪裡,都不知道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淮央未來國君?”
“姬承順,當心禍從口出!”姬承亥看著他,目光越發冰冷:“我是淮央二皇子,這是眾所周知的,難道你一個皇子,竟然也捏造事實?何況長公主姬菲裳和太子姬承傾挾持父皇,我身為父皇之子,今日可是來清君側的!”
“見到不要臉,沒見過臉皮像你一樣厚過城牆的!”一道清亮明晰的女聲突然傳來。
一身青色的白芙蕖,從城牆之上飛身而下,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如仲夏開的最盛的蓮花般的驚豔,與那妖嬈的血色畫麵,產生奇異的對比。她的目光,如同綻放的牡丹般耀眼,映襯出嘴角的鄙視卻越發的濃鬱。
“我臉皮厚不厚,不如白三小姐用你的嫣唇來感受一番?”姬承亥唇角含笑,轉頭看向亭亭玉立於護城橋護欄之上的白芙蕖。
眼中滿是邪欲:“白三小姐,好像你還是個待字閨中的黃毛小丫頭吧,隻要你此時跟了我,我一定保你將軍府世世代代榮華富貴,而且我還會讓你體會到男女之間……”
他話還沒說完,白芙蕖再次飛身而起,右手突然揚起,手心蓄起強勁掌風,直直就朝姬承亥麵門招呼過去。姬承亥沒想到白芙蕖會突然飛身而起,更沒想到她會突然向自己發起攻擊。
而最沒有想到的,則是白芙蕖的功力竟然會是如此強勁。之前隻是聽說,白家三小姐不是等閒之輩,卻沒想到武藝如此高超。姬承亥從馬上一躍而起,雙手一抬,也準備以掌風迎上。卻沒想到,半路突然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
然後就傳來白芙蕖冷冷的聲音:“你的嘴巴太臟,該打!”
白芙蕖這時候也不跟他計較,收回手穩穩落地。青衣襲身,容貌卻是絕美,此時臉上的神情,更讓她多了幾分淩厲的冷豔。收掌負手立於護城橋中 央,雙目寒氣逼人地盯著姬承亥,身後是跟出來的禁衛軍,。
姬承亥被突然掌括,導致在護城橋頭就旋身落地,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血跡,一邊笑道:“看來,我不出點什麼招數,今日你們是不會乖乖投降了!”
隨著他站起來,揮揮手之中,身後數千騎坐於馬上的弓箭手再次領命。隻是這一次,他們的手中不再是冷箭,而是帶著熊熊火焰的箭羽。
“阿亥,你當真無情至此嗎?”已經站在宮牆之上的姬景安忍不住高聲質問道:“即便你不是我淮央皇室的血脈,這麼多年來,朕待你也不薄,你,卻是為何要這麼做?”
“父皇啊!”姬承亥冷笑:“我親愛的父皇,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問我為何,當真是可笑之極!自古以來,便是成者為王敗者寇,不是嗎?當年,你贏了,所以你登上了皇位,如今,我要贏了,便能叫這皇室移祖換宗,你說這是為何?”
“姬承亥,你並非正統的皇室血脈,你師出無名!”在一旁扶著姬景安身旁的姬承傾冷聲喊道。
“那又如何?”姬承亥冷笑道,眯著眼睛,透露著危險的光芒:“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待到他日自會有人為我造寫史冊。你們都是謀朝篡位的叛軍,而我才是那個不惜以身犯險前來搭救的忠臣!來人,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