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籽芯憤怒說道:“你最好讓開,我不想多殺一個人。”
“求你,饒了她。”廣柄若緩緩的坐了起來,目光之中是誠懇的乞求,雖然他知道不應該,可對於沐安寧,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饒了她?”連籽芯冷笑道:“倘若她沒有傷害沐遙,也許我還可以做到,現在,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廣柄若,你讓開,否則我會連你一起解決,你該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連籽芯最後一絲耐心也被消磨殆儘,此刻,她隻想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正當她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卻傳來的楚心沫的聲音。
“連籽芯,不要。”楚心沫上前一步,拉扯著她的衣袖,輕聲說道。
“你是為了廣柄若來求情的?”連籽芯看著她,目光冰冷,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溫度。
楚心沫搖搖頭:“我來不是為了任何人求情的,隻是希望你不要那麼著急罷了。至少要等王爺醒過來,問問王爺的意見,畢竟公主是他的親姐姐,不是嗎?”
思索了片刻,而後,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等他醒來再說,但是現在,沐安寧必須跟我走。”
廣柄若連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
“你是想帶我去皇宮?”沐安寧緩緩的站直了身子,眼中含笑。
“既然你是連紋蕊的棋子,那麼她和你一樣,都該死!”連籽芯憤怒的說道。
“你倒是好大的口氣!”連紋蕊的聲音陡然響起,讓眾人都吃了一驚。
“怎麼,很意外?”連紋蕊上前一步,笑著問道:“現在沐遙昏迷不醒,你是不是覺得很心痛?那你可要小心了,因為接下來你會更痛苦!”
“多許久未見,皇後娘娘的嘴巴倒是越來越臭了。”連籽芯冷冷的笑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連紋蕊冷聲嗬斥,便轉身,那一道淩厲的掌風迅猛的攻擊連籽芯的下盤。
連籽芯閃身一躲,並且將沐安寧提到她的麵前,那道掌風狠狠的擊上了她。
“想不到你竟然也會用這般惡毒的大發?”連紋蕊冷聲說道:“看來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哼,皇後娘娘這句話嘲諷的是你自己吧?”連籽芯反問道:“沐安寧到底是誰的棋子,你比我清楚!”
“是我布的局又如何?”連紋蕊忽然站定了身子,從腰中掏出了一個塤,輕輕的吹著。
那刺耳的聲音讓人難受,隻見沐安寧竟然站直了身子,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而她的手中竟然舉著匕首狠狠的刺向毫無防備的楚心沫。
“你竟然將她做成了傀儡?”連籽芯這才反應過來。
早先她便猜到,連紋蕊可能對沐安寧下藥,否則從她心口上的傷痕來看,她不可能輕易的活過來。可如今這麼看來,沐安寧恐怕早就死了,隻是她的屍身竟然被連紋蕊做成了傀儡!
“現在才反應過來?”連紋蕊停止了吹奏,沐安寧便再次倒了下去:“你也太蠢了,連籽芯。”
“一會我吹動這個,沐安寧就會將你所在乎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殺掉,這種感覺應該很好吧?”連紋蕊的眼底帶著幾分玩味,得意的笑著。
“無恥這兩個字送給你都是侮辱了它們!”連籽芯收起了麵上的怒意,挑眉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坐以待斃嗎?”
“至少現在你是受牽製的那個人,不是嗎?”連紋蕊冷笑道,眸底殺意儘顯:“斷臂之仇,今日也該有個了斷了!”
等到廣柄若將楚心沫背出了屋子,連籽芯出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連籽芯忽然問道:“沐遙知道那些,也是你的手筆?”
“你想知道?”連紋蕊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發現陶芸兒死的時間,和你這個連籽芯醒來的時候完全吻合。加上你對陶芸兒的了解,超過了所有人,所以我才有此調查。天不負我,還是讓我查到了。”
“你要知道,原本我就是鳳命,能夠母憑子貴,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一世榮華。可是你出現之後,我的命格竟然有所震動。等我將練陰真法煉到最高的那一層的時候,我才發現,你竟然有此遭遇。隻是可惜的是,不管是陶芸兒你連籽芯,都會毫不例外地死在我手裡!”連紋蕊冷笑道。
“是嗎?”連籽芯雲淡風輕的笑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失望?你這死到臨頭還嘴硬!”連紋蕊狠狠地說道:“你猜猜看,現在昏迷的沐遙,會不會已經一命嗚呼了?還有你認得那個乾娘,陶仕宏的夫人恐怕也早早的去見了閻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