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聖哲在那人出去之後,很快就換上溫柔如水的笑容:“我哪有這個本事,隻不過你也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更彆說人了,對不對?隻要我肯出些錢,這人還不乖乖的為我所用?不過你放心,我也就是想著,找個人來給你布置一下這個驛站,所以才收買你們這的人,之前我可沒有要他們做過什麼事的。”
說完這些話,他又向白芙蕖走近幾步,湊到白芙蕖耳邊,幾乎是用魅惑的聲音問道:“怎麼樣,幾個月沒見,有沒有想我呀?”
白芙蕖聽著他的聲音,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就感覺臉頰一熱,抬手就把他推到一邊:“你這是乾什麼呢,這是在外邊的驛站,真是的。再說了,你都回去幾個月了,怎麼還是這副樣子沒有改,你可是堂堂一國太子。還有啊,我們現在是在彆人的地界上。”
南聖哲笑得就更開心了:“彆人的地界上怎麼了,我喜歡你,那是九陸五國都知道的事。再說了,這在彆人的地界上,我這樣就更是讓彆人知道我南聖哲喜歡你白芙蕖。讓那些想要覬覦你的人啊,都死了這條心,我這是在宣誓主權,你知道吧?”
白芙蕖有些無語了:“宣示主權,怎麼你就宣誓主權了,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南聖哲臉色突然一沉,麵色正經了起來,把白芙蕖按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來:“我其實這次過來,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白芙蕖見他突然一副嚴肅的樣子,心裡一下也就覺得好奇,趕緊轉過話頭問:“你,你怎麼又是這副樣子?你是要說什麼?”
在白芙蕖旁邊坐了下來,南聖哲接著開口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連籽芯的人?”
“連籽芯?”白芙蕖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這是誰?,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南聖哲眼神裡閃過一絲暖意,見到白芙菊這一副模樣,他隻覺得心裡很溫暖。因為這樣的白芙蕖,在他這裡是溫暖的。
於是接著開口道:“這可是個很有名的女子,我總覺得這個女子身上有很複雜的背景,想跟你說說關於她的事。你應該知道,最近這一段時間,木丘和青垟發生的事吧。而且這個時間前後,就在你們淮央發生宮變的這個時間段,你不覺得這三件事放到一起,有某種很奇怪的聯係嗎?”
木丘和青垟之前發生宮變,而在那之後,木丘國就換了國主的這件事情,在白芙蕖這裡也已經不是新聞了。至於青垟也發生了一些動亂,白芙蕖是知道一些的,隻不過這畢竟是青垟的宮廷秘史,白芙蕖這裡知道的也不多。
可是聽到南聖哲說,這兩件和淮央的宮變聯係到一起。她倒是也覺得,這似乎確實有某種很奇妙的聯係。
當時白芙蕖就開口問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說,這兩件事和我們淮央發生的宮變有聯係?哎呀,行了,你就彆賣關子了,你這到底都是知道了些什麼,就直接跟我說了吧!”
南聖哲笑得更開心了:“我知道的可比這個多多了,我畢竟不像你,你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所以這次出來,我想也是你難得的一次出來,而對九陸五國的政治大事,有你父親在,是絕對不會讓你知道的太多的。”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了吧?還有,說完這些之後,你必須得告訴我,這個連籽芯到底是誰?你又為什麼要把關於她的這些事告訴我?”
“彆的我就先不說了,我先把為什麼要告訴你說了。因為我見過這個連籽芯的畫像,她和你長得很像,相像的程度實在是太深了,所以在看到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們兩個之間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聯係。”
“而且還很奇怪的是,木丘和青垟的事和她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密切,我不得不對她產生興趣。而她做的這些事,我身邊的謀士告訴我,像是在為了什麼事而做準備。而且,在她從右樺山上下來之後,五國的政局就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變化。現在你也開始參與到政局當中,所以我覺得你有必要了解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