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咬著牙她就回去了。說起來,她對她二哥白允茂還是很愧疚的,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傷。
人生中啊,最討厭的就是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當她趕到白允茂房間的時候,白瑞恭已經不在那了,就隻有沐婉虹守在白允茂床邊。
“婉虹,二叔他們走了?”白芙蕖進門就問。
沐婉虹轉頭一看是白芙蕖,眼眶一下就又紅了:“芙兒,你說阿茂哥怎麼還沒醒啊?他會醒吧,他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啊……”
這三句兩句沒說到,沐婉虹就又哭起來了。白芙蕖也很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說起來,她也是頂不會安慰人的。
可是麵對這樣的沐婉虹,她又不忍心嗬斥,隻能柔聲安慰:“剛才大夫不是說了,這不是什麼厲害的毒,他也開了藥,二哥到時候按時服藥一定會好的。而且現在我哥需要多注意,所以我們就在旁邊陪著就好,不用這麼擔心。”
“我之前不也跟你說過嗎,彆哭,不然哭紅了哭腫了眼睛,到時候該怎麼做新嫁娘啊?而且你放心,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二哥是一定可以安然無恙地當新相公的。你呢,先好好陪著他,但是也一定要注意自己,其他的就都交給我就好。”說著白芙蕖對她綻放一個寬慰的笑容。
沐婉虹紅著眼看著她,點點頭:“好,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添麻煩的。我會好好陪著你二哥,他醒了我第一時間跟你說,我知道你還有好多事,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沒事的!”
沐婉虹這麼說了,白芙蕖也就不和她客氣,又安撫了幾句,轉身就出去了。
本來白芙蕖是想去找她叔父白瑞恭說一說,她這一次去找南聖哲的情況。可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了。不去,這一是怕她叔父擔心她這一次去發生了什麼事,二是白芙蕖知道,有些事情,特彆是她和南聖哲之間的事情,和他說也說不太清楚。
再者說了,剛才這麼一鬨,其實白芙蕖也有些身心疲憊了。況且就算她不去和白瑞恭說,白瑞恭之後也會對白芙蕖此行有所了解,倒不如等他到時候來問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