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謙瞪著白芙蕖,厲聲道:“到這時候,還要跟為父撒謊嗎?你昨天晚上是進了宮去,找了你長姐,對不對?”
白芙蕖早就打定主意了,所以一聽這話,立馬反駁道:“父親,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女兒怎麼可能進宮呢?而且就憑女兒這身本事,怎麼進得了宮?”
“是,你的本事確實沒到能自由進出皇宮。可是跟著你回來的那個連籽芯,為父可是知道的,她的本事是絕對可以的。芙蕖,為父告訴你,就算你長姐現在當皇後,她也還是為父的女兒。”
“所以你昨天晚上進攻還被當成刺客的事,今天一大早她就派人跟我說了。為父本以為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可卻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衝動,如此的莽撞。竟然敢自己私自進宮,你把為父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不成?為父今天還就告訴你,在這將軍府裡,做主的不是你白芙蕖,而是為父我!”
“父親,女兒真的沒有騙你。昨天晚上女兒真的是哪裡也沒有去,就在自己房裡睡覺。你要是不信,可以問紫花,我這要是出去了,她還聽不著動靜不成?”
“紫花?不也是你手下的人,你說你在房裡,她還不就是聽你的,跟我說你在房裡。你已經不用瞞我了,我都說過了,你長姐派人從宮裡給我傳信來了,昨天晚上看到你扮成宮女的模樣,進宮去找她。”
“這還不算,你還明明白白的跟她說,你這趟回來,是要找她報仇的。我也不管你現在怎麼說,總之你給為父聽好了,為父這一大清早的過來,就是來警告你的。白芙蕖,你做什麼事情之前,最好想清楚了,不要衝動,也不要莽撞。你要知道,你一直就不是一個人,你身後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我們整個將軍府。”說完這話,白瑞謙就憤然起身,接著拂袖而去。
白芙蕖在他身後,乖乖地行禮:“女兒恭送父親。”
等他一走,連籽芯就進來了:“怎麼樣,你還真彆嫌棄我們嘮叨,昨天晚上我和王仁皎說的那些話,真是為了你好。現在你看吧,你這將軍父親不就找來了?知道我為什麼會怕你父親了吧,一副威嚴肅穆的模樣,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白芙蕖看著門口若有所思,然後才道:“我知道他會來興師問罪的,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早。但是我跟你說,我的應對策略很簡單的,就是死不承認。我就堅持說我昨晚上哪也沒去,我看他們能拿我怎麼辦。”
“拿你怎麼辦?芙蕖,你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白芨蕖既然能派人跟你父親說這件事,你就不怕她到時候真出宮來,和你對峙嗎?亦或者,她堂堂皇後,不出來的話,把你叫進宮去,問題豈不是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