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的,我們風家的生意是做遍了九陸五國的,赤安自然也是有的。當然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你們有你們的眼線,我也有我的人手。我的人傳來的消息,說白芙蕖去了南聖哲的太子府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而根據我的內線稟報呢,白芙蕖這一趟去呀,是被南聖哲算計了!”
“被南聖哲算計了?也就是說這個男子真的對芙蕖下手了?”王荏皎突然這麼問。
連籽芯就覺得奇怪了:“王荏皎,聽你這意思,你是猜到了南聖哲會對芙蕖下手?”
王荏皎搖頭:“不是我猜到了,是芙蕖猜到的。她之所以計劃著一個人過去,因為已經做好了兩手打算。”
“兩手打算?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芙蕖對於自己會有可能回不來,也做了一手安排。而這個計劃,相比她沒被抓,說不定來的更好實施。”王荏皎如此說到。
連籽芯就覺得有些無語:“計劃計劃,她就知道計劃。她明明就知道,這場戰役淮央沒有什麼勝算的,她還如此義無反顧做甚?甚至,她這次打算把自己搭進去?我跟你說,王荏皎,如果我提前知道的話,我堅決不同意她去。你不會不知道南聖哲對她的感情啊,她去了南聖哲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指不定就打算金屋藏嬌的!”
“誒,籽芯這話我同意啊,南聖哲這個人你們可能還不是特彆了解。可是也接觸過不少次,怎麼說呢,他絕對是那種,哪怕讓彆人吃虧也不讓自己吃一點點虧的人。”
“既然你知道他是這種人,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們說,非要等到現在出事了才說?”連籽芯對於風煙鈞這馬後炮的行為很是不爽。
而風煙鈞對於連籽芯會跟自己說話,還是是很高興的,可是對於這種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就不開心了。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還是很是溫柔的對連籽芯道:“你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白芙蕖會孤身一人去找南聖哲啊。她要是早跟我說一聲,我也會告訴她,南聖哲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們不用在這裡爭了,南聖哲是個什麼樣的人,芙蕖她早就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她自己做決定的,她連她兩個哥哥都沒有說。本來我以為我可以預料到些什麼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從芙蕖走了之後,我就什麼頭緒都沒有。現在都已經這麼久了,她都還沒有回來,我實在是擔心,所以就按照她之前說的,來找連籽芯你了。”王荏皎一五一十地說道。
連籽芯聽了這話,不禁翻了個白眼:“早乾什麼去了,之前怎麼不跟我商量,現在知道出事了,就來找我了?算了我也不跟她計較了,王荏皎,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吧!”
王荏皎正要說話,風煙鈞就先開口道:“有什麼好商量的,剛才不是說白芙蕖有兩手準備嗎,既然有兩手準備,就看她的安排唄!”
王荏皎白了他一眼,很是不爽地道:“我這正準備說芙蕖的計劃,風公子這倒是快言快語的了。芙蕖離開之前,跟我說,如果她按時回來,就照之前的計劃,明天白天攻進去。怎麼跟老百姓說,芙蕖心裡也有數。”
“如果她今天回不來,明天我們進攻就更理直氣壯。不僅可以把赤安有人來刺探的事拿出來說,還可以把芙蕖沒回來的事拿出來說。這種情況,明天就得她兩個哥哥出麵更好一些。”
“芙蕖還真是不怕死得很啊,還敢要她兩個哥哥出麵?算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到時候我去找他們一趟。隻是,把芙蕖沒回來的事拿出來說,那怎麼解釋芙蕖去了南聖哲那?”
對於連籽芯的疑問,王荏皎想了想才回答道:“這倒還簡單吧,就說芙蕖因為知道是赤安的人來刺探,所以就想去問個清楚。因為她本來不打算和赤安撕破臉,畢竟從一開始,主動進攻的就是赤安這邊,淮央都是被動挨打的。”
“所以也是能解釋,為什麼淮央會派軍隊來昌安,可是卻在城門外不進去。就是因為淮央不想和赤安撕破臉,哪怕赤安先欺負了淮央。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忍再忍的。現在赤安欺負人到了這個地步,那淮央進攻就更加理所應當了,我想連昌安城裡的百姓,說不定都能理解。”
“你這說的確實是有點道理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不管放在哪個國家,老百姓就算再對國家有意見,可是愛國之心,應該還都是有的。所以昌安老百姓,哪裡會這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