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闌胥墨走了進來,看著這冷冷清清宮院,皺著眉頭道:“你這裡沒有你自己慣常習慣伺候的人嗎?怎麼都是他這宮裡的人,伺候得你可儘心嗎?”
白芙蕖覺得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關心起自己來了,於是開口道:“我不過是個小小的謀士,哪裡需要什麼專門伺候的人,在這宮裡,大殿下多給我這麼多人手伺候,我已經是受寵若驚了。我比不得闌少府主,你先前在這天府,恐怕是被伺候慣了的,我倒習慣自己一個人的。”
這倒是實話,畢竟她是從現代來的人,本就不習慣被人伺候著。之前在淮央的時候,有怡畫紫花她們也都是好久才習慣的。到現在,她又回到這樣的日子,才發現她更喜歡現在這樣一個人。
還是這樣自由自在的日子好啊,舒舒服服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沒那麼多顧忌,也不用去應付那麼多。
“可是習慣是一回事,可是到底還是要被人伺候的,咱們是主子就應該要讓他們伺候著……”
闌胥墨還沒說完,白芙蕖就打斷了他的話:“闌少府主這話我可不讚同,什麼叫做,我們是主子就該讓他們伺候著?他們是仆人怎麼了,他們要伺候我們,好,沒錯,可以,他們要拿這份錢,那就得做這份事。”
“可是什麼賣身為奴的主仆的觀念,在我這裡是沒有的,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人。闌少府主你是天上的人,我們是這水裡的人,可其實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彆,不過就是外貌形象上有一些不同而已。”
“可其實都是用腦袋想事,用嘴巴說話的,這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如果闌少府主是這樣的想法的話,那你不必在我這了。我這裡沒有伺候你的人,你要是想在我這裡,有人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那我可真是沒辦法的。”
“首先我是不可能去伺候你的,而我這裡也沒有可以伺候你的其他人。如果你要想舒舒服服被人伺候著,你就回你自己那裡去吧!”白芙蕖後麵這些話說的,語氣有些嚴厲了。
闌胥墨倒是沒想到,這樣一件小事,竟然讓白芙蕖如此的生氣,趕緊和顏悅色的道:“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看你這裡沒有人伺候,所以才這麼說。我也是想讓你在這過得舒服一些,畢竟……”他說到這裡就止住了嘴。
還好自己反應過來了,要是脫口而出她畢竟是個女子,還不知道會天翻地覆到什麼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