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胥墨還沒說什麼,白芙蕖這邊就支支吾吾插嘴道:“看吧,看吧,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的吧!我就知道……闌胥墨說也是一樣的!”
“知道知道,你們兩個想法很多時候是一樣的,這一點我倒是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有時候有些事都不用跟你們說,你們的想法肯定是一樣的。”伏迪梓皎有些吃味的道。
白芙蕖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了,也聽不太清他這話是有什麼深沉含義,支支吾吾又說了句:“那是,英雄……所見略同嘛……”說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伏迪梓皎見白芙蕖這就睡著了,估計也是喝的差不多了,於是舉起酒杯就對闌胥墨道:“既然白夫這都醉了,咱們這酒局差不多也就散了。我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一次可算是儘了興,好好放鬆了身心。”
“少府主啊,接下來,可是有硬仗要打,你可得好好幫著我。那些子客氣話,也都是些虛頭巴腦的,我早就把你當做是自己人,沒必要反複重複。但是有些真心話,我還是想多囉嗦幾句的,我這也是真心實意想請你幫我這一趟的!”說著話就舉起酒杯。
闌胥墨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剛起也舉起酒杯道:“我來這水裡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那次我回天上去,我父君就跟我說過,在這水裡我要記住自己的任務,也要記住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我早也就說過,我這幫你也就是幫我自己。所以像你說的,那些虛頭巴腦的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乾了這一杯,我們好好迎戰接下來的硬仗!”
這一頓酒喝下來,三個人都很舒心爽快,但是後遺症就是比較難受了。
反正白芙蕖再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但是想起喝酒時,三個人暢意鬆快的樣子,心裡也舒心多了。
白芙蕖仔細想了想,好像從來到這水裡,就從來沒有像昨天那麼痛快的時候。所以喝醉以後,這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來這水裡,一向生活作息上很自律的她,也沒有刻意逼著自己像往常一樣按時起來。
她也知道,如此放鬆真是有些不妥,而且也太違背內心了。可是也難得,有這樣可以放鬆的機會,想到之後要做的事,白芙蕖心裡還是有些打鼓的。雖然心裡多少也有些數,可到底是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還是沒什麼底。
和她想法不一樣的,是闌胥墨。他倒是覺得伏迪梓泰現在總算是有所行動了,比之前一直沒有反應讓他們更放鬆一些。
之前彆說伏迪梓皎,就連闌胥墨也一直緊張著伏迪梓泰那邊沒有反應這事。之前生怕伏迪梓泰會在暗地裡耍手段,到現在他明麵上有了動作有了行動,他們也好對症下藥。
伏迪梓泰這邊自然也知道,伏迪梓皎他們知道自己這邊有所行動的事,叫著一眾人等商議之事,也把這事說了出來。
當即沐華之就開口道:“他們知道自然是好事,說明也算是正式交鋒上了。可是我們也要有應對的策略,要想到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有想法,會有應對的辦法,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烏灼亙在沐華之說完這話之後也開口道:“這時候也提出自己的看法,我們本來說要二殿下和五殿下說這些話,就是為了迷惑大殿下他們。現在要是達不到這個目的,反而引起他們的重視,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大殿下手下有那麼多人手,還有伍氏一族這幾個家族在側幫襯著。三殿下和四殿下也在他那一邊,這些力量加在一起,還真不是我們這邊可以輕易和他抗衡的。這個時候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來一些陰轍損招了。”
烏灼亙提的這建議有些歪離正道,但是卻有毒,不少附和的人,主要是伊氏族人:“大人這話說的是,我們也覺得做到這個份上了,在這麼光明正大有什麼意思啊?大殿下不也是暗地裡耍手段,要對付我們全族的嗎?我們這也算是禮尚往來!”
“就是就是,憑什麼就允許他對我們下黑手,咱們就這樣傻傻的吃著啞巴虧可不成?他如何對付我們,我們怎麼不能一樣對?他不是對咱們全族下手嗎?他身邊不是有伍氏一族嗎?那不是四殿下的外祖一族嗎?”
“那我們對伍氏下手,算是咱們兩個家族之間的恩怨,到時候他們出了事,必定要牽連四殿下。四殿下一旦出事了,大殿下自然也脫不了乾係,這一連串事情下來,咱們就算是不能拿到贏手,至少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