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總覺得這話不對勁。
沒錯,她是在說壽命司說了自己叫白芙蕖。可是她卻覺得,命母並不像是大舌頭的人,會把自己跟她說的話往外說。可是當時明明是隻告訴了命母,如果不是命母,又是誰傳出去的?
見白芙蕖一副深思的模樣,闌胥墨就道:“行了行了,你不用想是誰告訴我的。壽命司雖然大,可是不至於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本府要是想知道些什麼,在這天上,還會有我不知道的嗎?”
“當然了,你也不用去想是誰傳出來的,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白芙蕖才是你的名字。那我就要問問你了,為什麼騙我?你不用瞞著我彆的,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我覺得你很眼熟。”
“不對,不是說很眼熟。因為你的樣子我確實沒有見過,甚至可以說是陌生,可是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總覺得我們兩個是認識的,所以我要問問你,你到底是誰?”
白芙蕖先是愣了一會兒,過了好一會兒,然後再笑著道:“殿下,小奴不過就是一個走運的,被老祖宗看上的小仙娥罷了。哪裡會是什麼特殊的人物,更不可能是您認識的人。”
“但是,殿下您見多識廣,見的人太多了。總有人有著和我一樣的感覺,所以殿下才覺得熟悉罷了。但是我確實不是您認識的人,我也是頭一次,還是因為跟著老祖宗,有了這個福氣見到您和這些天上的貴人。這要放到平時,我可想都不敢想呢!”
闌胥墨雖然不是個人精,但是也聽得出白芙蕖這話是在敷衍自己,當即就有些不高興的道:“你瞧你說的這些話,這就說明你是有事瞞著我的。我這已經誠心實意的來問你了,你就不用拿那些話來搪塞我。你到底是誰,你就直接告訴我,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知道你是誰,那也就罷了!”說著就擺出一副不打算追問下去的態度。
按照往常,闌胥墨說這樣的話,不過就是為了激一激對方。讓對方覺得,心裡有些愧疚,轉而跟他說實話。可是他可是低估了白芙蕖的抗壓能力,她並不是這樣輕易就屈服了的人。
在闌胥墨說完這話之後,白芙蕖就笑了笑欠身道:“既然殿下您都這麼說了,那小奴就謝過殿下的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