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打心眼裡,就都是想著,這老東西怎麼沒死,怎麼還活著,真讓人看著不舒服。其實你們不想向芙蕖賠禮道歉,也就是都在怪她。如果她不救我,我可能早就死了,你們就隨心隨願了,對吧?”
其實到這一刻,睡蓮朱已經徹底被他們傷了心了,再說出來的話就是冷言冷語:“行了行了,現在你們馬上給我消失,我真不想再看到你們。我也要告訴你們,你們今天來的這一趟,也算是白來了。從此以後,我和你們兩個勢不兩立!”說完這話,他就背過身往宮殿裡走,不打算再搭理他們。
命母真的沒有想到,氣氛現在會僵硬到這樣的地步,趕緊開口打圓場道:“行了行了,你們就先回去吧!老祖宗現在也是被氣的不輕了,到時候等他緩緩了,你們再過來吧。不過我看啊,你們就算是再來幾次,恐怕也沒多大作用。”
而在天帝他們決定走之前,他還又特意看向白芙蕖道:“你個小丫頭,最好還是好好想想,看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不要覺得把老祖宗給蠱惑到了,你就得到了天下。老祖宗確實可以說,是這天上地下的主人沒錯。”
“可是如果被你這樣的小角色給蠱惑到了,我和地界主君自然是不能讓天上和地下,至於危險之地。到那時候,我們可是有正當理由,要了你這條小命。那時我倒要看看,那是你還有什麼本事,跟我們在這耍嘴皮子功夫!”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白芙蕖彆的本事沒有,就隻有這張嘴巴牙尖嘴利了,白芙蕖也不生氣,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肯定,就說道:“所以天帝陛下這意思,是打算要清君側?”
白芙蕖故意把睡蓮朱說成是君,見天帝和地界主君都明顯有了不高興,才又繼續道:“那這麼說,在你們看來,我就是個危險人物了。嗯,如果是這麼一回事,那還真是不錯,連天帝和地界主君都要忌憚我。”
“可是我也告訴你了,就算你這麼說了,我也不怕你。我想好的事也不會有所改變,你們在我這裡早就已經是我的敵人。闌胥墨和伏迪梓皎也一樣,你們都是我的敵人。我現在什麼都顧不上,我就是要找你們報仇。“
“哪怕,為了報仇,要將這天上地下換個個,我也要為我自己,為老祖宗報仇。我就想問問,憑什麼,就許你們肆無忌憚的傷害我們,而且還一點代價都不用付?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既然我已經知道,我之前那些遭遇和經曆,都是因為誰,又是因為什麼。既然這天上地下不待見我,我又何必要顧及其他所有人?本就也就沒有人顧及我和老祖宗,那我為什麼要在乎你們?行了,陛下,您快請便,恕不遠送!”說完也擺出一副很是傲嬌的姿態,不搭理天帝他們。
天帝被她堵的心裡像是有一團火沒處發,目光觸及一旁的命母,像是總算找到出氣口就對她道:“命母,你也知道,我一直以來都很看重你們壽命司。這些年來,你和壽公之間的事,我也一直都是站在你這一邊。”
“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就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我朋友,不希望你受欺負。現在我更是要勸告勸告你,擦亮眼睛認清人,不要被連累了還不自知。”說完這話,天帝拂袖而去。
天帝走了,地界主君自然是跟著一起離開的。而在地界主君離開之前,他還狠狠的瞪了白芙蕖一眼。
等他們都走了,命母看著白芙蕖,有些擔心地道:“芙蕖,你怎麼把天帝他們都給得罪了。雖然天帝現在遠遊,可他畢竟還是天帝,是這天上之主。還有地界主君,他可是地界以下的主子。”
“你彆小看地界以下,地界以下地域遼闊,權力也很大的。他們兩個要是聯合起來,那是多大的勢力,你一個小小的仙娥,一個凡間小丫頭,怎麼和他們抗衡?你都是已經死過一次了,怎麼就不惜命了?”
對於命母這話,白芙蕖立馬回答道:“就是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所以我才要為我自己爭得應有的利益。他們就是傷害我了,我這條命就是因為他們丟過一次,那我為什麼不能為我自己掙回來呢?”
“你要掙回來是可以,可是你沒有必要和他們直接針鋒相對呀!這對你自己隻有害處,沒有好處的。”
“我有什麼好怕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不怕死的,可不怕死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不要命的。而他們不一樣,他們現在的狀態,你儂我儂的,怎麼舍得就這麼死了?”她說著就綻放了個篤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