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宋廷越到洗手間去一趟。
宋廷越接了電話就過去了。
“師兄，你和秦牧野有過節嗎，他想讓我和他合作，找了我好幾次了。”
薑潮汐把她和秦牧野的交際簡單的說了一下。
她現在最好奇的是秦牧野和宋廷越的過往。
宋廷越默了默，沉聲說：“秦牧野不是好人，你不要和他合作，他隻會騙你。”
“嗯，我沒打算和他合作，我就是覺得奇怪，你和他有過節，但師傅和他的關係還是很好，你和秦牧野的過節，師傅不知道嗎？”
在薑潮汐的記憶中，師傅最護犢子了，誰敢欺負他們，師傅一準拿掃帚把人趕走，為他們出氣。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師傅可能早就忘了。”
宋廷越看著薑潮汐，不安的問：“你沒想起他嗎？”
“沒有啊，我小時候認識他嗎？”薑潮汐搖了搖頭，完全不記得有秦牧野這個人。
宋廷越暗暗鬆了口氣：“想不起來就算了，他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嗯。”薑潮汐也沒有太糾結這件事。
因為小時候，鐘老那裡朋友就沒斷過，來來去去的人也多，她很多都不記得了。
鐘老熱情好客，自己在山上搞了個小院子，一群圈內的朋友，就喜歡到他那裡喝喝茶，聊聊天。
冬天一群人就圍著一團火，聊著藝術，聊著生活。
雪花飄下，將所有的人頭發染白。
那是薑潮汐記憶深處，最難忘記的一幕。
宋廷越先回了座位。
他剛坐下，秦牧野就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廷哥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總是護著汐汐，連汐汐去洗手間，都要陪著，汐汐這麼大了，廷哥再陪著，會被當成變態了吧！”
宋廷越的眼神像一把利刃，直直的射向秦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