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聽到陸棲遲的話,直接給整蒙了。
她本來也沒打算跟陸棲遲有任何牽扯,否則,她就不會在陸棲遲說了離婚之後,乾脆果斷的跟他離婚。
更不會在之後再次見麵,隱瞞身份,不想有過多糾纏。
所以,陸棲遲這話一出口,葉蓁一張精致的小臉,立馬黑成鍋底,她覺得陸棲遲怕是有什麼大病。
她冷聲道:“陸先生,麻煩你搞清楚主次,昨晚是你連累我,我幫了你,然後是你非要感謝我,請我吃飯,結果,你現在又說出這種惡心人的話,你以為自己是人民幣嗎?誰都要喜歡你,您可真把自己當了根蔥,要不是你一直在主動,你以為我會搭理你嗎?還你不希望跟我有牽扯,你以為我想看到你這張衰臉嗎?”
葉蓁說完話,看都不看陸棲遲,直接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家走去。
陸棲遲站在夜色中,怔怔的看著葉蓁的背影,臉色有些發沉。
他沒想到葉蓁反應這麼大,可是,他覺得葉蓁有些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昨晚做夢的事情,對他的刺激不小,他覺得,自己就是跟葉蓁接觸太頻繁了,加上他們之間有過一夜,所以,他才會做那種夢。
他的意思很簡單,不想欠葉蓁的人情,倆人最好分的清清楚楚,不要有任何牽扯,不要影響到彼此才好。
他沒有自視甚高,覺得誰都得喜歡自己,一開始以為葉蓁彆有用心接近,也是因為巧合太多了,而現在,他隻是想把話說清楚一點而已。
難道他這些話,真的那麼惡心人嗎?
陸棲遲其實不太懂這些,這會,被葉蓁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其實,他心裡也有點茫然。
其實,剛才的那些話,是他斟酌再三,本來就想好要說的,隻是,剛才說完之後,他也有一瞬的後悔。
而且,他感覺自己今天太奇怪了,比如吃飯的時候,葉蓁問他,蕭以琿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直接說了花心風流,吊兒郎當。
說實話,換做其他任何人,陸棲遲覺得,自己都不會那麼形容蕭以琿。
因為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最清楚,蕭以琿那些花花公子的形象,隻是一層外表的偽裝而已,蕭以琿雖然這種花名在外,但其實他心有成算,極為聰明,看著不著調,但辦事極為穩妥。
可是,他告訴葉蓁的,卻是蕭以琿最為片麵的形象,他甚至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仿佛刻意詆毀蕭以琿一般。
陸棲遲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