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桀然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理智,目中腥紅,抓住了白雅的手,反綁在了她的身後。
白雅知道在劫難逃了,害怕的瑟瑟發抖著,“蘇桀然,不要這樣,你彆碰我,我答應永遠留在你身邊,你彆碰我。”
最後一聲,她是吼叫出來的,惶恐而防備的看著蘇桀然,特彆的無助。
蘇桀然死死的盯著她,俯身,氣息逼近。
他勾起她的下巴,“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我上你的嗎?”
“那是因為我以前還愛著你。”白雅哽咽的說道。
蘇桀然拇指磨著她的嘴唇,狠厲的說道:“那就繼續愛著。”
他強勢的吻上她的嘴唇。
白雅抿著嘴唇,咬緊了牙齒。
蘇桀然進不去,鬆開她,命令道:“張開嘴巴。”
白雅驚恐的搖著頭,眼中紅了。
現在的蘇桀然對她來說,簡直是惡魔,想要把她推向地獄的最深處。
“那就彆張開了,我可以吻其他地方。”蘇桀然蠻力的扯掉她衣服的紐扣,低頭,吻在了她肩膀上麵。
不,不是吻,而是咬。
就像她剛才咬他那樣,尖銳的牙齒深入了她的肌膚之中。
白雅絕望的疼著,水霧在眼中彌漫,折射了光,變得迷糊不清。
她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不幸。
他的父親厭惡她的母親,在外麵找了一個女人。
她和邢瑾年同時出生。
邢瑾年在醫院裡,有自己的爸爸媽媽陪著。
她出生在冰冷的地上,隻有絕望和悲傷了的母親。
她的母親,因為她,進了精神病院,永遠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