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桀然有你的錄像作為把柄,如果我也有他的把柄呢?”白雅反問道。
“他那個人猴精猴精的,他又不喜歡你,什麼事情都不會跟你說!他那父母是誰,你今天才見過,可想而知,蘇桀然防備性多強了,他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你的。”劉爽很確定的說道。
“不是這個,我是說他和邢瑾年的關係。”
“他們就是金主和女奴的惡心關係,提起來我就生氣,你沒看到那個邢瑾年有多賤,在野外就和蘇桀然那什麼了,我想起來都想吐。”劉爽火道。
“所以,蘇桀然那麼不低調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他是高官,這種負麵新聞對他也不好,說不定,能把他從權位上拉下來。”白雅思索著。
“你也說他位高權重了,之前那個月什麼的女的,已經失蹤了,他們不敢招惹蘇桀然的。”劉爽歎了一口氣。
“但是邢瑾年敢招惹他,邢瑾年的父親是州長,按照權位上講,高蘇桀然兩個級彆,現在邢瑾年跟著蘇桀然名不正言不順,她應該更希望我和蘇桀然離婚,所以,她會配合我們拿到證據。”白雅猜測道。
“邢瑾年是名媛,爸爸又是州長,她會甘願曝光自己是三,估計不太可能吧,他們那些人,都是自私的。”劉爽擔心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還可以跟她談判。”白雅已經下定了決心,她不要坐以待斃,撥打電話給了邢瑾年。
邢瑾年那邊接聽了電話。
“你居然會打電話給我?”邢瑾年陰陽怪氣的說道。
“蘇桀然說不離婚。他還拿了我朋友的把柄威脅我,把柄是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白雅單刀直入。
邢瑾年的目光陰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特意過來炫耀的?”
“我沒這個必要,打這個電話的目的,隻是告訴你,我們現在站在一條船上,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讓蘇桀然離婚。”白雅冷靜的說道。
“不好意思,你白雅不要的男人,我也不要,我還沒有必要要吃你吃剩下的。”邢瑾年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