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牆上的玫瑰花形狀的喇叭裡播放著優雅的音樂。
整個包廂裡的氣氛很浪漫,但是不適合他們。
“坐。”蘇桀然下頷瞟向對麵的位置。
白雅坐了下來。
她並不想和他敘舊,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現在手上有你和邢瑾年發生關係的錄像。”
蘇桀然笑了,攪拌著咖啡杯裡的湯勺,一派的慵懶,笑容卻不達眼底,“怎麼,現在和顧淩擎同仇敵愾了啊?”
白雅很平靜,清澈的眼中沒有一點波瀾,淡淡的看著蘇桀然,“我的事情和他無關,我並不喜歡他,所以,彆把我的事情和他混為一談。”
蘇桀然勾起嘴角,審視著白雅,“你這是在保護他?還是在忌憚我?我在你心裡這麼強,我還真是意外和驚喜啊。”
“我隻是實事求是,用四年的時間看不清楚一個人,何況是一個月,我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白雅理智的說道。
“你能這麼想最好,我也告誡你,不要愛上顧淩擎,因為他不可能愛上你,他愛的另有其人。”蘇桀然確定的說道。
白雅耷拉著眼眸看他,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隻是眉宇之中有些疲憊,“來談談我們的事情吧,我這份錄像發出去,你徹底完蛋了。”
“完蛋什麼?”蘇桀然反問道,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
他太淡定,淡定的沉著,沉著的令人覺得可怕。
“你的政治前途,不是嗎?作為有婦之夫的你,卻和彆的女人發生那樣的關係。還是,你要看到錄像才死心?”白雅把手機錄像打開來,遞給他。
蘇桀然掃了一樣錄像,時長半個小時,還是昨天深夜他從警察局出來後的。
他的眼眸中掠過一道利光,“你在浴室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白雅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波光。
針孔攝像頭是邢瑾年安裝的。
隻是,現在的她不想破壞他和邢瑾年的關係,所以,這個黑鍋她背了。
“離婚吧,蘇桀然。你也知道,你手中關於劉爽的錄像也關於殿下,就像你不會輕易發到網上一樣,我也不會發到網上,我隻想要平靜的生活,不會影響你的前途。”白雅輕聲說道。